时瑜最后挣扎的话淹没在狂风暴雨般的亲吻里,或者那不应该称之为吻,而是发般的啃咬。
只发了疯的野兽。这易期还没过?
激将法对时瑜并没什么用,他想了想,:“打个赌如何?我若完成了,往后除了信息素外的,你都必须征求我的同意。”
咬牙背起那20公斤的装备包,肩带压的时候,时瑜顿时觉得整个人一沉。脚步迈去都是沉甸甸的,若不是健时也过负重训练,哪里跑得了4000米。
“背上它,跑十圈,”指着跑边上单独放着的重装包,祁暮扬开。
“这里是军,你就不怕被……”
站在旁边一直注视着的祁暮扬目光里有了些变化,多了些欣赏。低看了手上的计时,显示的是25分48秒。
这对时瑜而言,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能借机约束对方的行为,为自己争取更多空间。
跑着跑着步伐就开始变得拖沓,变形,速度也自然越来越慢。
时瑜的脸瞬间黑了,他都不用去提,看一就知那包起码20公斤。这哪里是训练,这是索命!
“好,一言为定。”
刚开始跑前两圈的时候,时瑜还觉得可以承受。
“帝国军的要求,20公斤重装5000米,25分钟及格。你只需要跑4000米,也是25分钟,只要能达到,那便依你所言。”
最后一圈,时瑜的双都麻木了,只是机械式地替着。他甚至觉得前的景都有些迷糊,到了极限,似乎随时都可能一栽。
可恶!时瑜咬牙,猛地一拳砸在了金属柜门上,“砰”的一声,在寂静的更衣室里额外响亮。
留时瑜一个人还在原地有些愣神,这是用完就拍拍走人了?连句谢谢都没有?活该你单!
“喂,能放开我了吗?”依旧被压在柜门上的时瑜拧着眉,有些不耐地开,前的铁都被他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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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祁暮扬退后了两步,声音又恢复了寻常的冷静,丢一句:“换完赶来,”离开了更衣室。
耽搁了不少时间,等两人重新回到场上时,天已经开始黑了。
“怎么,不到?”见时瑜面难看,祁暮扬嘴角上扬,“这只是20公斤,正常我们练兵都是50公斤,看来还是估你了。”
后颈的肤传来被啃咬和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信息素彼此后产生的大量多胺,就像酒一样麻醉了神经。
过了许久,更衣室才渐渐平复,弥漫在空气中的信息素气味也开始消散。
糙的指腹抚过指尖大小的,看着被自己再次得又红又的位,祁暮扬陷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