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走到房间门口,就闻到了熟悉的荷尔蒙素味道。
海曼心头一紧。
跑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他下意识想推开门看看。
但当手将要触碰上去时,又迟疑了。
海曼的手停在距离房间门一厘米的位置,不敢再往前。
他转过身,把头靠在走廊墙壁上,满是颓丧。
鼻尖环绕着各种味道,海曼敏锐分辨出,哪个是秦延荷尔蒙素的味道。
他安静站在这里等。
等一切平静下来。
等秦延跟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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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托终于等到了行动队队长的指令,立刻迈开大步冲进宴会厅。
其他虫冲进来后,尽管提前带了头盔,但是多多少少都会被荷尔蒙素的味道冲击。
但是布鲁托一点都没有被影响。
他三两下按住挡在路中间的雌虫,用麻醉枪放倒。
目光迅疾的扫向雄虫阁下。
雄虫阁下们沉浸在欲望当中,口水鼻涕流了满脸,都是失了智的模样。
不是里奥。
都不是里奥。
布鲁托烦躁,动作粗鲁地甩开雄虫的脸。
他既害怕在这一堆雄虫中找到秦延,又害怕找不到他。
马特急忙扶住雄虫,拿出一场毯子把浑身赤裸的雄虫包裹起来。
提醒布鲁托:“这里有记录仪在拍摄,你动作那么粗鲁,不怕被秋后算账?”
布鲁托没理会,看到黑色短发的、身型修长的雄虫就立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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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队执法虫冲进来之前,文斯·瓦特就收到了消息。
他离开会议室,走到爱尔兰待着的房间,礼貌敲门。
“谁呀?”爱尔兰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完还轻轻喘息。
文斯·瓦特道:“殿下,执法局跟军队来虫了。”
里面的动静停下来。
爱尔兰喊道:“怎么那么快?!进来说话!”
文斯·推开门,房间里满是靡靡之味。
爱尔兰半裸上身坐在床上,一缕长发披散在胸前,被单盖住下半身,床单上满是斑驳的痕迹。
明显刚刚战况激烈。
格鲁懒洋洋侧躺在爱尔兰身旁,脸上满是餍足的慵懒,以手撑头斜睨文斯·瓦特。
爱尔兰满脸烦躁,质问:“他们怎么那么快就会来?你之前不是说就算有虫把消息传出去,等他们过来也要半天吗?”
文斯·瓦特躬身道:“可能一直有虫暗地里盯着我们,所有反应才会那么迅速。”
他意有所指。
爱尔兰眉头一皱,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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