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她犹豫了好久,然后才很小声的说:“因为他们都觉得我是你的妇……可是我们明明没有亲过嘴、也没有一起睡过觉……”
“最后一个节目?什么节目?”
他一本正经的态度反倒让艾斯黛拉不知所措;她红着脸哼了一声不说话,然后继续靠在德国人怀里,安静的欣赏着天上那些光溢彩的幻影。
“我只喝了、只喝了——嗝!只喝了四杯而已……”
兰达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行“磨牙”活动,“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能喝太多吗?”
闻此,兰
原来在乔治五世大酒店的楼上,还有另一场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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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达拥着她走了升往楼的电梯,前来参加派对的人们也随其后。
德国人对此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去她耳垂、鼻尖儿,并时不时的掐掐她的脸颊、摸摸她忽闪忽闪的睫,像是摆小猫幼崽儿一样摆着她;
车里,艾斯黛拉躺在兰达膝盖上,指手画脚的各抱怨;
当所有宾客到齐之后,几十名穿黑燕尾服的演奏者坐在那用白玫瑰、白百合、白桃金娘、白仙搭建而成的“白祭台”上演奏起了赫的兰登堡协奏曲。
艾斯黛拉自他怀里呜呜哝哝的念叨着,然后便扭过、用那双汪汪的猫儿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问:“所以你到底结婚了没有嘛……”
在辉煌的弦乐曲声中,无数如星般璀璨的烟于黎上空绽放着。从他们所在黎八区一直到四周的街区、街,几乎整座黎都被烟包围。
“好多个你……怎么这么多……”
随着乐曲的奏响,一缕游走的光线忽然自众人脚游弋而起,它着漆黑的夜幕、飞快的往上攀爬;待爬到人们时,它轰得一声四散开来、变成那一束束明亮的、五颜六的光……是烟。
“……”
艾斯黛拉被他扰得不胜其烦,于是就皱着眉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腕上咬了一,愤愤不平的嘟囔说:“让你扰我……”
兰达一边低声哄她去说原因,一边替她拆开那繁琐复杂的发髻;比起被一丝不苟的端正盘起,他还是更喜她将这蓬卷发无拘无束披来的样。
“你今天晚上喝了多少果酒?”
“好……”
她呆呆的靠在兰达怀里,似乎能在烟的爆炸声和乐曲声中捕捉到他腔里那丝隐约的心声——她想他大概是真心的吧。最起码现在应该是有的。
周围的人们在不断发惊呼与赞叹声,而艾斯黛拉则是仰望着,心中泛滥着难以平息的波澜。
“哦?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小艾拉觉得不舒服呢?”
在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几名来自国、英国的外大使悄悄退场;接着,几个法国政府门官员也黯然离去;而与他们一同隐去的,还有几名黎社名。
兰达被她这憨傻的发言逗得忍不住噗嗤一声,但为了不惹怒怀里的小醉鬼,他还是克制住了笑意,装作同怜的哄:“哦~那怎么办呢~所有人都以为艾拉是我的妇呢~我们的小艾拉真的太可怜了~~”
“等你看了你就知了。”
……
绚丽的烟火照在她的脸上,忽闪忽灭,一如她心里的那些复杂,不断闪现又不断熄灭;
“……怎么可能会不喜。”
“……”
“你别在我面前晃!~”
男人低亲吻发,摸着她的脸颊问。
“因为……因为……”
充满酒气的嗝儿让女孩儿痛苦的皱了五官,她翻了个,将脸埋在兰达怀里,闷闷的:“我今天很开心、也很难受……虽然糕很好吃、弗朗西丝卡说她羡慕我……可是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今夜是个风平浪静的华旖之夜。可这一切却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兰达笑了起来,连腔都在轻轻震动;他掐了掐女孩儿的鼻,无奈的解释说:“我向你保证,我只给你一个人放过烟——只有这一次。”
德国人在用恢宏的协奏曲和璀璨的烟秀嘲笑他们,而他们也明白,那些烟所绽放的地方,代表的是无数牺牲的地党成员以及抵抗者……他们无法再待去了。
“就是啊……”
“喜吗?”
艾斯黛拉半是失落半是迷茫的蹭了蹭他的掌心,但她不愿表现太多动或激动,于是就故意装作骄矜的说:“你一定给很多女人放过烟!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
然而……这场令全黎都瞩目的浪漫韵事并不能留住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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