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冉微瞪着骆优雪。
这频繁很明显已经不是朋友之间这么简单,直到几年前说她对唐澄有意思。
冉这句话明显只是敷衍,已经不想聊这个话题了,怎么骆优雪跟了这么久,还听不来。
不你今天就去吧。”
袁时予不想参与,拿手机玩儿起来,刚要上耳机,前面“咚”的一声把她拿手里的耳机都吓掉了。
袁时予让骆优雪把照片给她看,又听她讲了冉最近一些奇怪的行为,鲜少难过的表。
袁时予是极力反对的,范培培这样就算了,怎么冉也被传染了。
她有那么几次很怀疑自己哪天也得被带歪。
冉猛地站起来,走到门,又折回来,对着骆优雪:“把照片删了。”
袁时予又瞥她,真是不嫌事儿大,多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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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骆优雪抿了抿嘴,转问,“你看起来不喜唐澄,是不是因为你们,唐澄才这么小心,怕你们不待见她?”
唐澄的一切事迹都是通过冉告知,袁时予也只能从寥寥几句里面听她们之间的,由冉的心来判断最近跟唐澄相得顺心还是不顺心。
谁知冉只是看了一,似乎并不打算教育骆优雪,袁时予以为她无心理,冉却声了。
骆优雪对袁时予的讲话语气和脾气已经了如指掌,没跟之前一样计较,她想了想,说:“我早看来唐澄对她有意思,我后来在一起我也是真替她们开心,但是侣之间吵吵闹闹很正常吧,可她俩谁都不愿意退一步,谁都不愿意低个。”
“今天?”
冉对唐澄越来越上心。
冉也明显坐不住了。
工作状态的冉绷了神经,了班的冉经常哼着歌儿步调轻快地走工作室,奔着哪儿去她怎么不知,除了那个小公寓,还能有别的地方吗?
袁时予回她:“你就这么了解她们。”
“我真觉得她俩好的,我见过的侣也多,都没从那些人上受到松弛自在。”骆优雪看着屏幕上放大的照片,“有次我还故意跟唐澄说,意思让她不喜就别招惹冉,也不是故意吧,就是想激一激她。”
从唐澄这个人她们的视线里开始,她从来没想过冉会跟这个人发生这么多事儿,这几年从冉中提到唐澄,越来越频繁。
一年过去,两年过去,在袁时予预料之外的,她们并没有渐行渐远,也没有仅仅维持在一个平衡上。
骆优雪:“嗯,很明显,她真不要我们了。”
袁时予往边上挪了挪,看好戏了。
袁时予仰靠着沙发:“人家要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