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曲有意怔愣的模样,纪燕然再次无比清晰地说那两个字:
可?恶,这大木桩。
她们已经朝不虑夕,事?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也不用?藏着掖着什么了。
如果这么说,那么当年那个代替自己去往千人?斩的“玉”不会正是纪燕然吧。
“我看人?从来不瞎,反而是某些自命清的人?会瞎。”纪燕然补充。
“走吧。”
“我们能持到最后。”曲有意说。
“不懂就算了,有些人?就是连明显的提示都不懂,傻气是改不掉的。”纪燕然有些失望,又有些嘲讽戏谑的意味。
“不是怕死,我是怕你死了。你死了,我就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世上,这滋味实在?太难熬了。”纪燕然语气中透无比认真?的绪。
可?是纪燕然不是说“玉”早已死在?千人?斩之中了吗?而且自己当年真?的亲看见“玉”被抬棺材,了墓葬了,总不能是找了另一个人?假死,何况纪燕然的面容本不像是当年的“玉”。
纪燕然“噗嗤”笑声:“真?乐观呢。我当时在?‘千人?斩’都不期待着明天?,每天?都生不如死。”
前,多半会沦为别人?的刀亡魂。
纪燕然忽然拉起了曲有意的手。曲有意“呀”的惊呼一声,意识地想甩开,但随即又想起了纪燕然现在?的状况,她只好咬了咬牙,任由纪燕然拉着。
“是你。”
“什么?”
曲有意不解其意,她先是怔愣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味纪燕然的那番话。
纪燕然忽然转向曲有意,温吞吞地说一句话,清晰无比:“是你。让我活去的信念就是你。”
许多谜题汇聚成无数谜团,像是云雾一般笼罩在?她的心,始终无法解开。
曲有意乜斜一纪燕然:“不,是你拙。”
“你说我们还能持多久?”纪燕然看着前方,睛通红,声音嘶哑。
纪燕然看向曲有意,两人?目光相,她忽然间觉得心又加快了几拍,仿佛要从嗓蹦来一般,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着,她忽然间有儿慌起来。
“你说谁傻?”曲有意追问。
“是——”纪燕然的答案刚刚转到嘴边便停滞住了,她微微愣了神?,又低垂了眉睫。
纪燕然的嘴角勾勒一抹苦涩的笑容。
纪燕然抹掉嘴角的鲜血,慢条斯理?地说:“都说你的轻功是大雁城第一佳,我,我怎么没?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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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有意不经意地问:“那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你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