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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顺从地趴来，看她把裙撩到了膝盖上。

他脸往里面挤，手抓着她的手，往放在自己脑袋上放，示意让她抚摸自己的，像是为了尽全力表达自己如今的顺从，另一只手却掀开了布料，终于让他亲见到了那里。

黎忍住这里光线充足的羞耻，让他自己趴来看。

怎么会有他这么……

明明他该是的那方，现在又很没安全地抱住她不放，生怕她走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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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可是……”

在黎看不见的地方，他左边角掉一小滴泪，悄悄落在她的裙上，鲜红的尖上慢慢开，类似某讽刺的缀,却也蕴着少年苦涩的真心。

方也至少埋在她吃了五六分钟才堪堪爬起，小周边已经被他得微微发胀了。

“他应该不会这样对你吧？”

“我没看清。”方也又凑近了。

她住他扎手的，想把他推开却依然纹丝不动。

他努力解释，“我不觉得脏，你哪个地方我都不觉得脏，所以我就想亲一亲，抱歉。”

鼓鼓的间只能看见间有一小块迹，他看了一便燥，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好像了一样。”

“没事…好闻。”他趴在她，传上来的声音发闷，“我就松开，太多了你不是会不舒服吗。”

“可以了吧。”

他自顾自问，又惧于听到答案，圈迅速变红。

“什么。”黎生气了，伸手把他脸拍过去不给他看。

“不行！”黎这真慌了，“你来，我还没洗，不准！方也！”

这一掌没把方也拍清醒，反而起到了一个反作用。

“就一，我会听话的。”他哀求，“我现在很听话了。”

她和邓嘉柯每次这事都是双方洗得净净，哪像方也这样，简直跟条狗一样。

而他嘴边留着半圈透明渍，一边若无其事地伸尖了，一边将她抱回怀里。

方也的举止实在乎她的意料，让她都来不及担心自己有没有被他看到失态的地方，不过认真细究起来，也是在学校里一向骄傲的方也这事才称得上失态。

方也他，真喝去了。

方也收拥抱，突然又想起邓嘉柯亲吻黎时看向他的那个神，这已成为他心中无法除的一刺，心上痛了起来。

“好。”

“我错了错了，再看看好不好？”

已然涨得发疼，耸立在两之间。

本来就会越越多啊。

无论他如何焦急，但在没得到黎答复之前他不会一步动作。

“对不起我没忍住。”

“我帮你净。”

黎说不。

“——还好，我就是有被吓到。”

漉漉的粉挤在一块儿，有一很淡的气味，刺激他于本能地用去。

黎找不到词来形容，光是这个认知就让她发麻，腰也跟着发。

接着明显的咙吞咽声终于让她的羞耻到达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