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白几乎一瞬间就明白她的意思,顿时觉得两颊有些发,躲开:“好好好,回家回家!”
陆秋白看着姜林的睫也挂上白霜,偏生还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也不去拂,不由得有些发笑。
既是无罪释放,朝臣们自然也没有理由要求太后剥夺她的官,毕竟萧妧的态度可是放在那里了,要让陆秋白从朝堂上离开,除非先将她这个太后驱逐去。
姜林这才将人松开,过去将伞面从地上拎起来合上。
于是他们也就被迫接受了这样的结果,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继续对此发自己的抗议,对于陆秋白依旧是接二连三,从未停歇。
他们试图从她的每一寸过往和一举一动之中找些破绽来,以此让她从这个本应独属于他们的地盘上去,可惜始终未能如愿。
二人相拥。
陆秋白受到一阵温的气息包裹上来,与面前人上的冷气错。
姜林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温的掌心牢牢锁着她,轻轻:“不,不算。”
姜林将人更锁几分:“不久。”
这伞太小,容不穿着厚衣的两人。
陆秋白抬手扫去她睫上挂着的霜雪,丝丝冰凉沁指腹间,微颤的睫轻轻扫过,留些微意。
不过飞雪却是时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抓每一个隙往人的上钻,停留在黑的发鬓之上,逐渐累积成一层白。
陆秋白贪婪地着姜林上熟悉的味,许久方才拍拍她:“回去吧?”
“等了很久吧。”
如盐似的飞雪落在她们的发鬓肩角,不过数息之间,两人都变成了雪人儿。
姜林见她莫名笑起来,问她:“笑什么?”
兼之如今大仇得报,她更是不需要有什么别的动作,只好自己的本职即可。
“今朝同淋雪,也算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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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踩在脚底绵绵的,留两串并行的脚步,又被雪一片片覆上,直至彻底掩盖住。
无非都是一些莫须有罢了。
绯的披风在雪里散开,牢牢笼上衣衫单薄的人。
君本就当恪守己,更何况陆秋白别无它愿,本一心只为翻案复仇,却并未想过要任何小动作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现在再翻旧事,如何能从中找什么不妥来?
陆秋白拉着姜林的手慢慢走着,掌心的温度互相传过,显得格外地温。
这雪落得突然,姜林并未来得及给她送去厚衣,看她衣衫单薄在雪里行走,不由得心急几分,边将手里的纸伞暂时搁,捧着厚重的披风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