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听了,却是一愣,又连忙狠狠一拍自己的椅,骂:“休要言巧语!”
萧非听了,登时又被激怒了:“我?”她怒极反笑:“茗师叔?论礼我该叫你一声师叔吧?师叔,不你信不信,但我可从来没有让自己手的人去杀无辜之人!而你们呢?滥杀无辜,尔反尔!先是截杀要为民申冤的陈大哥和沅儿,又让石从风杀我襄宜谷人;翡翠馆一会之后,你们竟然又派了华鹰来,杀了我的朋友!茗师叔,难不成上面这些脏事,都是我的不成?”
“助纣为?”茗冷笑,“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
她说着,绪激动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癫狂。“她死了,她怎么能死!她把我害成这般模样,让我成了一个废人,让我胆战心惊地过了半辈!我还没报复她,她还没尝到恶果,她怎么就死了呢!”她说着,又叫起来:“你们,定是你们!是你们想骗我放弃报仇,因此编了这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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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镜有些无奈地答:“你若不信,日后大可同我回襄宜谷看一看。”
萧非听了,只是垂睛,一句话都说不来。茗听了紫镜的话,震惊不已,她愣了半晌,却忽然苦笑一声,问着紫镜:“我忙了半辈,都白费了?”
茗却只是摇,一句话都说不来了。萧非抬看过去,只见她也已是满脸泪痕。
“了却一件心事?呵,不过是来告诉我我白忙了半生。”茗苦笑了半晌,又了泪。
“白忙半生?”萧非止不住地摇,“你可不知白忙半生,你养的杀手,不是正在为陆惟事吗?助纣为,倒是你的所!”
萧非听了,忽然笑了:“原来他是这么和你说的……他竟是这么和你说的。”
萧非见了她反应,便知不对了。她和紫镜对视一,便又忙问:“陆惟是怎么和你说的?”
茗沉默一瞬,答:“陆远犯了些罪行,会牵连到他。陈家也被牵涉其中,东西也都在陈家手上,沈姑娘便想借此机会同他退婚,因此和陈广峻一同策划着把事闹大,置他于死地。但陈家也不净,那些东西落在陈家手里便真的永不见天日了!他不愿意被自己的父亲连累,想在保全自的况再为民申冤……他是被迫的!阿惟,他不可能滥杀无辜。”又忙:“挑动江湖对抗襄宜谷是我授意,与他无关!之前要抓你,也是因为我想用你来威胁你娘,与他无关!你们若要气,尽冲我来!”
“茗,萧楚真的死了,今日告诉你这个也好,或许也是了却你一桩心事。”紫镜说着,叹了气。
事事都严格照谷里规矩活,怎么不压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