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镜正和石从风缠斗着,而石从风已然落于风。杀手见状,自然是要去保石从风的。如此一来,紫镜倒替这边的年轻人分担了一些,这边仅剩的几个杀手便被明袖和其他襄宜谷人一同解决了。
“别,”沈瑾白不住地摇,心痛又无力地劝着,“你别过来,别过来。”
萧非却定地摇了摇,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她便一步一步,缓慢却定地向石从风走了过去,抑或是说,向沈瑾白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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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别……”沈瑾白劝着。
“紫镜,”石从风明明已落于风,却还在嘴上逞,“多年不见,你变得老了、丑了。”
“那也比你更不像人了!”紫镜怒喝着,“我追查你许久,今日,便要取你狗命,为我女儿报仇!”
明袖也抓住了萧非的袖,急急地恳求着:“主人,三思啊!你不能落敌手,你不知他们会怎么对你!”
“好,我过去,”萧非轻声回答着石从风的话,看着沈瑾白,又挤一个笑容,“你放心,我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会事的。你一定要好好养伤,不要让我担心。”
后方突然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萧非一怔,又连忙抬看去,却见紫镜正持剑从石从风背后向他刺来。石从风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又连忙一脚踢开了沈瑾白,拿起剑来就回抵挡着。
萧非见了,不由得了拳,可她没有办法。她看向了地上的沈瑾白,她背上受了伤,中也吐了血,浑的白衣早已染遍了泥污。她心疼,她实在是看不去了。
说话间,便又有几个杀手要来攻击两人。明袖见状,连忙一一拦住了。这一次,来攻击的杀手明显比方才少了,因为,他们都去围攻紫镜了。
微笑:“这便对了。”说着,他又对萧非:“那,你过来。”
沈瑾白轻咳了两声,又抓住了萧非的手,似在埋怨她一般地说着:“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吓死我了……”
石从风见状,不由得慨:“你们襄宜谷还真是奇怪,一边把字写禁律,一边却又为了一个字如痴如狂……奇怪,实在是奇怪!”
“我呸!石从风,受死吧!”
她一力气都没有了,用着自己能发的最大的声音说着,却也不知自己的话萧非听没听见。她只恨自己无用,没能保护好边的人。
萧非见状,连忙扑了过去,顺手抓过了沈瑾白的剑,又将她揽在了怀里。“师父来了,师父来了,”萧非慌地说着,“师父很厉害的,我们会没事的,我们会没事的。”她说着,忙又用袖给沈瑾白了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