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2/2)

“是这样吗？”秦惜珩再次伸指去探了探赵瑾的鼻息，果然就觉得方才的气若游丝已经好转了许多，她吊着的一颗心才要稍稍放，却又锐地发现赵瑾的额有些发。

这里离地面已经很远了，察柯褚的形也越来越模糊。直至赵瑾彻底地看不见他，风才慢了来，送着她重新落了地。

卯时，营地里仍是篝火成片，孜州漆黑的夜还悬浮未走，但东面的地平线已经有了些晨曦的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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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察柯褚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脸上挂不住了，：“快，你走不走的？”

“臭小。”赵瑾在他肩上一锤，方才的伤痛顿时烟消云散。

“伤到了底，这次难免要大病一场。”徐蕙蓉撑开赵瑾的睛看了看，又一试她的额，说：“这只是开始，再过一会儿会更。公主，先给她。”

“那你……”赵瑾还想再与他说几句话，但不知从何起了一阵飓风，着她飞上了半空。她在风里透不过气，努力地睁了去看面。

秦惜珩赶让人去打了来，她拧好帕，仔细地给赵瑾拭着手和颈。赵瑾又咳嗽两声，再次吐污血。

秦惜珩再没睡着，徐蕙蓉也守了一夜。两人连睛都不敢多眨一，煎熬地数着时辰等到了现在。

些难为地挠了挠，不自然地别开了，还是那样固执地说：“我没错。”

他原来……一直守在这里。

赵瑾往前面明亮的天际里踏了一步，不舍地回看他，“那我走了。”

秦惜珩清理着污血，徐蕙蓉：“我铤而走险，给她服了另一毒，现在看来有用了，这血吐来，她的毒至少排了一半。”

察柯褚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平和地往上看着。赵瑾想再喊他一声，可是飓风堵住了她的鼻，甚至让她连睛都睁不开。

察柯褚便笑，用力地挥挥手，“放心，我在面安分守己得很，这边的兄弟也多，我早跟他们混熟了。”

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赵瑾忽然咳了一声，继而便吐一乌红的脓血。秦惜珩大惊失，赶拿了帕来给赵瑾拭，一面问着徐蕙蓉，“这是怎么了？”

赵瑾忍不住又笑，“是，你没错，错的人是我。”她本想问察柯褚为什么在这里，话才要忽然记起来，察柯褚死的地方就是孜州城。

徐蕙蓉着赵瑾的手脉看了一会儿，面喜：“脉息变了。”

“赶走吧。”察柯褚又推她一把，很是嫌弃地摆了摆手，说：“别来吵我的清静日，好不容易不用看你的脸，我还没觉得够呢，可别留来给我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