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么说,秦惜珩就越发不信,追问:“你说嘛!”
赵瑾才练完兵回来,一张脸被太晒得通红。秦惜珩赶给她倒了凉茶,又递了块浸过井的帕给她脸。
端午一过,梁州便带上了意。
“哦。”赵瑾还真信了,她换好衣裳,忍不住又看了这纱衣两,忽然抿嘴笑了起来。
“换衣裳吧,都汗了。”秦惜珩给她拿了净的衣来,等不及她自己动手就来帮忙解腰封。
这纱衣太过薄透,就连肤上的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去年时两人还不算太熟,秦惜珩端着礼节,没敢在赵瑾面前得过甚。
赵瑾于是贴上她的耳朵,慢慢念:“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
“我当你是木,可你原来故意藏着这些,你说,你是不是常与他们说这些荤话?”秦惜珩捶了一她的肩,被睫遮住的瞳中不知是喜还是羞。
院里没风,秦惜珩歇了个午觉,被这燥蒸人的气醒了,她烦闷地扑了两扇,起来翻拣衣箱,从里面找了件轻薄的纱衣换上。
“行了,赶换吧。”秦惜珩把她扒了个光,赵瑾了上的汗渍,着净衣裳时又盯着她这件纱衣不放,问:“这件是什么时候的?我怎么好像没见过?”
秦惜珩愈加好奇,“什么话?”
第194章 生息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秦惜珩越想越羞,耳垂鲜红,“枉我还你是个正人君,你……你……”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秦惜珩便红着脸瞪了过去,“赵、怀、玉!”
赵瑾:“就……想到了一句话。”
“去年没这么。”秦惜珩脸上微红,扯了个谎一语带过。
赵瑾摇摇,捺住笑意,“没什么。”
秦惜珩:“早就有了,只是一直没穿而已。”
西陲的夏日一贯来得无声无息,朝时还能有清的风,到了午时便只剩灼烈的日。
赵瑾又问:“去年为何没穿?”
的东西分了一半让他拿,泛起个淡淡的笑,“嗯,我说的。”
赵瑾拉着她跨坐在自己上,笑说:“我之前矜持的时候,你说我木一块,不懂风。现在就说了一句话,你又说我不正经。阿珩,讨你的心可真难。”
赵瑾先去将门关了,过来之后也不嫌,就这么靠在她肩上,任她给自己宽衣解带。离得近了,她嗅到些淡淡的脂粉气,目光往一瞥,便能看到秦惜珩若隐若现的雪肤沟壑。
赵瑾摊开手,一脸无辜的模样,“你非要听的。”
秦惜珩问她:“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