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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走门,周烬十指叉的手松开,看她有些顺拐地走路,起问,“怎么了?”
江飘睡在陌生的床上,嗅着陌生的气息有些辗转反侧,她眯昏昏沉沉地睡了两三个小时又爬起来,她也不知大晚上的为什么那么渴,踩着拖鞋往外边走,推开门看到周烬还坐在那。
凌晨一多,周烬还坐在那嘛,她想不通。但她几乎是推开门的那一刻,周烬的视线就往她这边落。
一开始是搬了她妈妈的家,因为手上的伤需要人照料也需要经常去医院复查,后面住了两个月不到,又搬了去,自己找了房住。
聊天是可以愉悦心的。”
周烬角噙一抹淡笑,附和,江飘见有戏,试探打听他八年里发生的事。
两个人聊了一会,江飘有些困了,周烬让她现在去房间里睡觉,临关上房门前,江飘站在门朝他一抹笑,温声:“晚安。”
周烬还保持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但神停驻在她上,闻言,轻声回:“晚安。”
有些话不能太直白地讲,一定要说一半藏一半,报喜不报忧好像是被他刻了骨里。
江飘想着她边一直有薛陆游还有其他好朋友的陪伴,而周烬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她的心就开始慢慢泛酸,鼻也酸。
其实她现在都有一场如临梦境的恍惚,但周烬倒了温递到她跟前的动作又是那么真实。
周烬听到这话心神一动,他没想到江飘会把话题扯到这个上面,认真思索片刻,他面平静地答:“还好,一直在治疗。”
“渴,想喝。”江飘惺忪,睡意还笼罩着她。她意识不太清明,分不清刚刚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屋里是荧白冷调的灯,光线打在他脸上,衬得他脸线条更锋利。江飘一边思考他的回答,一边继续问,总算打听到他这些年在外边的一些事。
他每天都熬夜熬很晚?
她闭上睡觉,外边没有一声音,她在心里疑惑,难不成这个时候周烬还不去睡觉吗?
好多事都是自己一个人。
江飘满足地关上门,掀开被躺上床。她把亮的大灯关了,就开了光芒微弱的小灯,被什么的都是全新的,睡的她有些想念家里的被。
“你刚国那段时间伤怎么样了?”江飘一直惦记着他的伤,肇事的学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踩他手让他受伤的都被全校通报批评开除了,据说林恣也被丢到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