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2)

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可事发生的时候，还是让人很绝望，绝望伤心到表麻木，我反而成了在场之中最镇定的人。

“你瞧你说的什么话。”风怜香顿时有些痛，自己这妹妹是完全看不懂气氛，现是关注好不好看的问题吗，惜语被瞪了一不敢再说话。

“就是呀，大好的日，真人快别哭了，这哭得我都想哭了。”秋钟跟在郑音书边的时间很，所以除了能受到她上重的悲伤以外，还本能地察觉到了死气，所以也跟着掉起泪来。

在我的注视中，她以极快的速度召愁云剑，直接刺穿了自己的心脏，所有人都呆住了，完全不知该什么反应，怎么会有人提前找死的。

众人在这科打诨，可她完全听不去，只会低向我歉，一声声对不起简直让人痛彻心扉，死的人是她，现和我歉的也是她。

“没事的，师姨给你，我们音书最净了。”师靖看着她这副模样，止不住地心疼，“你小时候都不曾这么哭过，怎么今日成亲反而哭起来了，还这般伤心，要是让你几个师姊妹知了，不知要心疼成什么样呢。”

92 | 白首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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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咳血，忍着疼痛反驳：“你比谁都知这是一艘即将沉底的烂船，修修补补是没有意义的，毁灭才能重建秩序。”

“你以为自己只是死了这么简单吗？”常在气极反笑，以看朽木的神看向还未死透的郑音书，“你舍弃的何止命，更是被上苍选中的大，五百年一的真正圣人，你知天格局都会因此变换吗？”

惜语没见过这场景，只知当初屠城的时候，郑音书一人一剑挡城门的样很飒，所以关注完全不在这上面，而是小声嘟囔：“真人哭起来还是好好看哦。”

她突然抬起来看我，无比认真地说：“我会把它着的。”

常在和晚同时现时，两个人都是一言难尽的表，一个在讥笑蝼蚁天真不自量力，一个在惋惜有人即将死生别离。

不着呗，成这副狼狈样嘛？”冷千秋只觉得莫名其妙，多大事，不吉利就不吉利吧，反正族也不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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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滞，这我已经很熟悉了。

又是承诺，大家知的，她郑音书对我的承诺，无一例外全都是假的，说有时光回溯禁术的是她，说哪里都不会去的人也是她，说我醒来她还在这里的还是她，刚刚说生同室死同的依旧是她，明明知是假话，可她还是说了。

可这次真的不一样了，我知她说的是真话，她是真的会着它，以一决绝残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