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耳朵抖了抖,一脸懵地看向靳贺。
靳贺已经换了救生衣,一脸严肃地往他们这边走过来,沉声:“你们这样挤在一起会让它应激的,没看到它都飞机耳了吗?”
祝慈心中腹诽,到底是猫应激了还是某人应激了。
祝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西!
“好可!绒绒!”
众人给靳贺让开位置,靳贺走到祝慈跟前,目光落在她肩上的小白猫上,握拳轻咳一声,说:“祝慈,你跟小杨一块儿回趟实验室,先把样本送过去。”
让你记录我黑历史!
一只小猫拖着一个比她大好几倍的袋吃力地往前走,那画面还真稀罕。
浑然不觉自己了火的任冬至净渍后又了自己的爪,难怪小猫都净,实在是有迫症啊。
“冬至我就先帮你保,保证完完整整地还给你,一都不少。”
“……”
“这是你养的猫啊?”
咬得这么轻,牙齿都小心收着,祝慈的耳朵诡异地变红了,发着。
这家伙居然在她的脖。
让你嘲笑我!
提着菜返回南湖桥时,靳贺他们已经回到岸上了,同事们见到祝慈脖上的小挂件,纷纷凑上来围观。
原来她带她过来只是为了把这袋菜给捡回去。
“让摸吗?会咬人吗?”
祝慈抿着看了他一,说:“不用了,我跟小杨送到门,我不实验室。”
其他人纷纷侧目,往他们这边竖起了耳朵。
任冬至臊得慌,恼羞成怒地把爪在了袋上,准备自己把菜给拖回去。
任冬至扒她的脖,愤愤地张嘴咬了上去。
“你……”受到脖上刺刺麻麻的温,祝慈心得很快。
祝慈是真没忍住,侧着笑了声。
脖上的,祝慈提着塑料袋侧过脸去,只见小白猫正凑在她脖上换着角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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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好几祝慈都没制止,任冬至总算停了嘴,盯了一会儿自己刚刚咬的地方,还残余着渍。
靳贺睛里的光可见地熄灭了,他留恋地盯了两绒绒的小白猫,有些难受地摸了摸脖,余光瞥到看闹的一群人,不由得拧眉瞪过去,眉刚皱“哗”地一人就跑没影了。
“……”
祝慈掏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这才良心发现地蹲把小猫给拎了来,放在自己肩上,“行了,我来提。”
祝慈的手中还提着冬至在商场买的菜,实在是没修炼站里同事的反应速度,又一次落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