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烟撑起胳膊,坐在祝城渊的上,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每说一句,就往祝城渊燃烧的里添一把柴。
祝城渊心里的疼跟要把他撕碎了,不停摸着淮烟的脸:“对不起,对不起……”
“当然记得,”祝城渊了嘴角,“一辈都忘不了。”
淮烟又抓着祝城渊的手贴上自己小腹,隔着睡衣:“有时候很痛的时候,会异常想你,想着你,然后自己
淮烟手指在祝城渊的小腹上了,有意提起之前:“谁能想到,我见你的第二面,我们就在床上,那天是降雨狂节,你还记得吗?”
只是前几天,淮烟都会有意避开会让彼此都控制不住的碰,现在淮烟则是故意的。
“不行,现在不行啊,”淮烟掀起睫,声音很轻,很慢,两手又揪上祝城渊的睡袍两边,微微踮脚凑近祝城渊耳边说,“你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才行。”
“想。”祝城渊睛通红,他瞳孔里振翅的飞鸟,急需一个落脚。
“我是你的人,不需要你把我挡在后,我们应该站在一起才对,”淮烟用脸蹭了蹭祝城渊的手心,“你始终不明白这一。”
只有淮烟能压制。
淮烟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祝城渊,手指在祝城渊脸上摸着,从额到眉,过鼻梁又停在他嘴上:“不是我不想睁开,是我怕睁开之后却看不到你。”
“对了,地室里那次你应该也记得吧,”淮烟兴致回忆过去,还一脸的享受,“我们对练了四十分钟,后来我没力气了,扶着沙袋直,我发现你一直在看我,我问你怎么了,你发了疯一样把我摁在沙袋上。”
“我明白,”祝城渊哽咽着,“现在明白了。”
“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错了什么,所以我们走到了离婚的那一步,又后悔,为什么在你最后一通电话的时候,说一句我可以等你回来说清楚,”淮烟一气,叫着他的名字,“城渊,很疼啊,那三年,一想起你,是真的很疼很疼啊……”
这是自打祝城渊恢复记忆之后,淮烟第一次主动说起那三年,既然要说,那就一次说透,他就是要祝城渊也跟着他一起再疼一次,他得让祝城渊知,三年的日日夜夜,到底藏着多少疼痛。
祝城渊也知淮烟心里还有气没消净,这是他应得的。
祝城渊的一震,淮烟的话像刚磨好的刀,在他心上扎了一,很快有血渗来。
淮烟往前走,把祝城渊到床边,祝城渊磕在床沿,一后仰,就拽着淮烟摔在床上。
淮烟继续:“每次醒来的时候,边都是空的,一摸一手心的凉,再摸,又是一手心的。”
“这三年你不在,望好像也被了一样,偶尔梦梦到以前,我们大汗淋漓,透的床单,你发上的汗会滴在我脸上,胳膊上,肚上,很,很,梦里的你总让我睁开看看你。”
“不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我们都很迷恋彼此的,”淮烟继续用语言刺激祝城渊,“房间,浴室,台,地室……”
祝城渊手臂顺势揽住淮烟腰,也贴着他耳朵回应:“那得惩罚到什么时候?”
“想吗?”淮烟慢慢睁开,手从祝城渊睡袍上拿开问他。
“现在就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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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城渊没想起来之前对淮烟就没有多少抵抗力,更何况现在已经全都想起来了,被淮烟故意这么一拨,只觉得嗓里的火苗已经烧遍全,怎么吞咽都压不住,里的气焰都在叫嚣,还找不到。
“到你再也不敢了为止。”
“我记得沙袋一直在晃,”淮烟闭上,“沙袋差儿被我抓烂,那天之后,你加固了固定沙袋的绳。除了地室,还有很多地方,我的办公室,家里的书房,还没有安诺的时候,我们还总在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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