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名冲到终点时,最后一名依旧在赛道飞驰,比赛结束,夏斯栩看着赛车上的人摘下头盔后,穿着赛车服怒气冲冲地离去,逐渐渺小的背影写满了落寞、懊恼,还有不甘。
叶听醇见夏斯栩转身拿起桌上未拆封的矿泉水,问,“干嘛去?”
夏斯栩丢下一句“去送温暖”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更衣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捶打声,夏斯栩站在门外,看着郁烬柯一拳锤在了衣柜门上,上面立马出现一个大坑。
夏斯栩踱步走到郁烬柯身后,缓缓开口:“拿着东西撒气算怎么回事。”
郁烬柯双手抱头坐在软长凳上,没有转头,也没应声。
夏斯栩将水放到郁烬柯的身边,背对着他坐下,两人就这样交错背对背坐着。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 aiq uwe i.
夏斯栩没有开口,静等着时间点滴流逝。
不一会无奈而又关心的声音传来:“郁烬柯,你做什么事都要最后一名吗”
夏斯栩的这句话大概触动了郁烬柯的神经,郁烬柯抬起头,红着眼眶对着夏斯栩恶狠狠地说了句:“出去。”
夏斯栩依旧喋喋不休:“学习成绩倒数第一,比赛成绩倒数第一,一件衣服就顶平常人好几个月的工资,我劝你,什么也别干了,安心在家当你的少爷吧。”
郁烬柯冷笑一声:“所以你们都这样想对吗?我们家有钱那是我父母的不是我的。你们就只在乎成绩,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比赛成绩,你们永远喜欢的都是那个第一名,还有那个站在奖台上的冠军。”
夏斯栩将双手撑在身后,无所谓道:“第一名有什么好的,如果不是我支持的那个人得第一,那么第一名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转头看向一旁的郁烬柯“其实,郁烬柯你根本不是什么最后一名,我看了你的考试试卷,虽然每门课成绩只有个位数,但每道题都对了,还有今天的比赛,赛程后半段,你的速度突然降下来了,我不懂赛车,但总给我的感觉就是你整个人在赛场上犹犹豫豫的。”
“所以,郁烬柯,能告诉我原因吗?让你做出这些反常举动的原因。”
郁烬柯语气恶劣:“你以为你是谁,说两句开导的话,就能让人对你互诉衷肠,你算老几。”
夏斯栩说:“老大,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女儿。”夏斯栩将郁烬柯的手拿过来,看着上面触目惊心地红痕,从口袋掏出一瓶酒精,擅作主张地往上面喷了一下。
“嘶”郁烬柯疼的立马抽回手,“我的事用不着旁人操心,我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你不用在这惺惺作态地示好。”
夏斯栩纠正道:“这不是示好,是示爱。”再次拿过郁烬柯的手,重新擦拭着上面的伤口,眼神透着真诚,认真而又语重心长地说:“你的手很好看,总不能在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上留疤吧,还有,你们赛车运动员的手多金贵,这双手掌握着你的未来,所以一定要好好爱护。”
天边金色的落日余晖,透过两人的暧昧顺着爱意打在周身。
夏斯栩吹出的气息好似止痛药,完美消除了郁烬柯手背的痛感,接踵而来的是一阵酥麻的痒意,但痒的好像不止有郁烬柯手,还有他沉寂已久且蠢蠢欲动的心。
郁烬柯凝视着夏斯栩的长睫,决绝道:“夏斯栩,你以为你的讨好有用吗?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无论这个人干什么都没用的。”
夏斯栩立马抓住重点,抬头,用带着审问的眼神逼问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不是说我叫什么跟你没关系吗?那你怎么会记得我的名字。”
见郁烬柯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我的讨好还挺有用的。”
夏斯栩将他受伤的手放到郁烬柯的腿上,信心十足地说:“郁烬柯你信不信未来某一天,你会主动告诉我的,主动告诉我你堕落的原因。”
郁烬柯突然靠近,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意有所图地眼神牢牢锁住夏斯栩的红唇,沉默良久后:“我凭什么告诉你,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告诉你,怎么?打算拯救我吗?别太高看你自己。”
夏斯栩摇摇头:“你要想堕落没有人能拯救的了你,能拯救的只有你自己,如果你想自暴自弃,那我陪你。”
郁烬柯呼吸一滞,没有像他父母般的说教,也没有像他教练般的指责。交流下来后最后只有一句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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