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现在发现有我的名字了,难不成你还想厚着脸继续坐去?”
安蓉发现不经意间着了她的,在刻着她顾时名字的桌上喝茶,她自己也觉得浑不是滋味,于是气鼓鼓的带着丫鬟们走了。
顾时得胜,心里快,慵懒的往后一靠,得意的哼起小曲来。
这一幕被正要楼去茅房的祝君看了个正着,他心唾弃——如今真是世风日,竟有女这般俗泼辣,毫无贤淑端庄可言。
……
气走安蓉后,顾时心舒畅的喝茶,凝知小声问她,“小,那名字您是何时刻上去的?”
凝知跟她门少,不清楚况,但凝香知,她在一旁解释:“一年前就刻着了,去年老爷得了把镶满翡翠玉石的匕首,拿给小把玩,小想试一试那刀锋不锋利,结果了不得,这都一年多了都还没消去呢。”
凝翠这会儿从楼梯匆匆上来,她适才是去盯梢了,得了消息后赶回来禀报,“小小,吴三公来了,正往后院去呢。”
“刚来的?”
“是。”
“走,咱们这就跟过去。”
顾时让凝香在这守着,她带着凝知凝翠赶楼往后院去。清风茶楼的后院宽敞,有几间屋,是小厮们住的地方,也放着些杂。
“他走哪条?”
“这边呢。”凝翠指路。
后院回廊靠墙有条甬,这条通向几间屋的后,这后嘛,就是茅房所在位置,顾时清楚。她让凝知在男专门走的那条的树守着,自己则隐在屋檐拐角,等那吴三公现后再喊她。
凝知尽职尽责,目不转睛盯着。所幸这会儿快午时,半天也没几个人来,她红着脸躲在树,鬼鬼祟祟。
过了一刻钟后,凝知悄悄喊她,“小?人来啦。”
顾时探去,见甬尽走来了个月白袍的公,手打折扇,风度翩翩。顾时神询问凝翠,是不是他?
凝翠。
顾时心想,这人看着倒是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私底却是个说人小话的伪君。貌岸然,呸!
看他走近,顾时见四无人,便现去,将这位吴三公拦住。
“敢问小有何贵?”吴三公疑惑不已,上个茅厕都能遇到女拦路。
“你就是吴漾?”
“正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