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夫人得知儿儿媳在一起过了一夜,十分兴,一大早喝了两碗粥又吃了三张饼。
祝君又躺了回来,心想,她果然还是不愿意,虽然态度有所改变,可始终没想着要跟他好好过日。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宿,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他咳了两声,见她没反应,自己脱鞋上床躺来。
吃完后,她问,“昨晚成了没?”
“老也不知,这是老夫人吩咐厨给大人补用的,说您整日忙于朝政辛苦了。”祝家老实的回答。
要不,直接开始?先抓过来摁住,随后这样那样一番,至于事后她想怎样,那事后再说。
他是睡着了,可顾时难耐,想着后睡着个陌生男人,她连后背的肤都发起来,于是窸窸窣窣挪来挪去,额都冒汗了,煎熬不已。
“......”
算了,先在此将就睡一晚,明日好歹有个待。
素荷心里苦,自己喜的男人不要她,还要包打听他与夫人之间的房事,不过想起正院的丫鬟说昨夜一整晚安安静静,半声音都没听见,便又放心来,想必大爷也并不想与夫人圆房。但她不能表现任何异样,端端正正的回:“老夫人,昨夜没动静,想必......”
于是,祝君的午饭里便多了一碗‘心汤’。
“这是什么?”他盯着一大碗黑乎乎的东西皱眉,仔细闻竟然还有淡淡的腥味。
她还是不说话。
哎呀,最后知真相的她泪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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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南边秋以来接连了大半个月的雨,许多地方闹灾,朝中上都忙着
他不习惯亮着灯睡觉,于是,床熄烛火后,抱着双臂平躺来,也不再理会旁之人,阖想着朝堂之事,渐渐的,呼平缓梦乡。
儿心里估计也不好受吧?自己总是着他,却没能会他心里的苦,唉......都怪她这个娘的太心!
第一步,先调理。于是赶吩咐素荷去把库房里的补品都搬来晒晒,什么人参鹿茸冬虫夏草,有多少搬多少。
他伸手去扯她被褥,然而才轻微扯了一,就被她大力的又扯回去,拒绝之意明显。
她脊背明显僵了一瞬。
祝君望着的百帐想了许久,修的手指轻轻敲打床板,转看过去,她仍旧一动不动,将被褥裹得严严实实。
造孽哟......
烛火昏暗不明,室静得都能听见彼此的心声。她还没睡着,他也不知该如何开说圆房的事,晓之以理?说既然成亲了那就别乌了,将就过吧,还真能离了不成?我祝家需要个嫡,你既占了这正妻之位,总该......
“顾时?”
“......你若是也没意见,那......我就开始了?”
她在正院可是有‘线’的,就想知两人昨晚况如何。
再醒来时,祝君已离开。
也不行,若是他敢来的,她能把丞相府房都掀了。
祝老夫人闻言,有些失望,好不容易说动那儿去正院睡觉,却什么事都没成。她拿起茶杯漱,漱着漱着觉得不对劲,脑里冒个念,莫不是......儿那方面不行?
不过这话要是说来,她肯定要起来跟他吵一架,想想还是算了。
自以为窥见真相的祝老夫人默默抹了几把泪后,重振旗鼓,心里暗暗定决心,一定要帮她儿治好隐疾。
想来这三年,儿并不是不愿圆房,估计是知自己不行才不好意思去跟他媳妇一起睡。她就这么个儿啊,若是真有隐疾,那她祝家岂不是绝后了?
......
“你可知,我今夜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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