峁放走?
继而问:“你是不是答应了李峁什么事。”
燕迟不再理会他,转往殿外走,仿佛等在这里,就为了阿苏尔发现李峁遁逃后一通大闹,阿苏尔闹完,他也该走了。
瞧着他的背影,季怀真突然有吃了哑亏的烦闷。
乌兰在一旁幸灾乐祸:“季大人,也该到你被人牵着鼻走了。”
季怀真无奈:“他这两年都这样?说话藏一半一半。”
乌兰沉默一瞬,继而意味不明:“和你重逢以后,已是他这两年来话最多的时候了。他这样有什么不好,若是还和从前一样,把心中所想所思都放在脸上,还不被人把骨都给啃净。”
就在这时,燕迟又突然转过。
“阿苏尔生多疑,有些话,若答得太脆,他不会信,非得问上第二遍,以利益相走投无路说的话他才能听去。这人嗜血好杀,又乐于聚众,若是不能一击得手,他必定带兵反扑。”他抬一望这殿,笑了笑,“只可惜这里守卫森严,还不知李峁这前朝皇,是如何逃走的,他一逃,必定召集兵复国,于夷戎、于鞑靼,都是个威胁。”
季怀真明白了什么,猛地抬,看着燕迟离开的背影,不住惊讶。
他意识看向一旁的乌兰,乌兰却冷冷一笑:“看我什么,想来聚众一事,你们齐人该颇有心得。”
翌日,季怀真本要原定计划来与白雪见面,奈何李峁一跑,阿苏尔又加了对他与剩余大齐官员的监视控制,迟迟找不到机会与白雪碰。
他反复思考着燕迟昨日临走前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话,猛然间茅顿开,一颗心狂不止,冷静来后,找阿苏尔去了。
阿苏尔正在殿中被人喂着吃,那侍女酥半,将一颗沁着的至于脯之间夹住,再倾喂给阿苏尔。见季怀真来了,他毫不意外,反倒把他晾在一旁,直到一盘吃净了,才一嘴,悠悠哉哉:“季大人可是想清楚了?”
季怀真沉声:“那夜他对我说,已因陆拾遗一事与他大哥瀛禾起了冲突,他持要攻临安,只有攻临安,才有机会救陆拾遗一命,瀛禾却要返回抢占上京。他还说他早就不服他大哥,觉得瀛禾事事压他一,故意把陆拾遗还活着的消息给他,为的就是让他留,不与他一起争夺上京这要,怕他军功过他。”
阿苏尔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季怀真一番话,倒与他打听来的差不多,况且临安城破之时,燕迟孤留找寻发妻一事也属实,这才有几分信了。
季怀真怒:“我将知的都告诉你了,也领着齐人归顺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见一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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