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本来是想让你奔个好前程,你可倒好,现成的梯不会攀。”
他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许久,说了许多无关要的话,唯独没有再提赵璟。
重逢后,赵璟总说当年他没有舍弃她,只是差错。
可那有什么重要呢?
她用了整整五年来抚平伤,终于那伤不再血,只留一狰狞丑陋的疤,不怎么碰,都不会再疼了。
既然这样,那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鱼郦一气,站起,掸了掸上的轻尘,把那支飞凤钗捡回来,嫌弃地用巾帕裹了三层,才揣袖中带走。
再回到宴上时,并不见赵璟,善玉姑姑悄悄对她说,尚书台有急务,太殿先一步退席理去了。
太离席,那些官员们都围上赵玮奉承。
谁都知,越王赵玮可是皇后的心肝,虽是亲王,但邑屡屡破例增加,比太只差了百旦。
朝中局面不甚明朗,两相观望,两边讨好的人占了多数。
“当日是殿率军攻,先找到明德帝的,灭周兴魏,殿可是战功赫赫。”
鱼郦冷笑,前朝的御史中丞,可仍旧会奉承。
年少气盛的赵玮被他们围着,享受着阿谀,逐渐飘飘然,随问了句:“那比我大哥如何?”
周围霎时安静。
赵玮瞟了他们一,“怎么,一提我大哥都不敢说话了?”
朝臣们左右相顾,有个年轻机灵的朝臣说了句俏话,众臣跟着打哈哈,才把这话糊过去。
赵玮觉得没趣,把围在他边的人推开,一瞧见鱼郦,笑着唤她:“表,我府上刚从江陵一带采买了几个艺双绝的乐姬,你有没有兴趣赏光?”
鱼郦放筷箸,一笑:“好啊。”
第7章
赵璟一定是疯了
寿宴铺延至申时,宾客才陆续散去。
萧太夫人拉着鱼郦去阁说了会儿话。
寝阁里薰笼生得旺,有些闷,善玉将轩窗半开,听见侍女在外议论起三姑娘,宴席结束后三姑娘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好久。
鱼郦不知其中原委,善玉在一旁解释:“为着今天的寿宴,三姑娘日夜练习,好容易等到在太跟前献曲,可这曲没弹完,太殿就离了席。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三姑娘鼓起勇气去敬酒,殿的脸又难看,酒倒是喝了,推说公务繁忙,连话都没跟三姑娘多说一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