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像我母亲那样。”
“你想象中的妻是灵么?”
“公主都一个样,不是么?金发,蓝的大睛。”
“那我呢,符合你的预期么?”
“远远超预期,因为我娶了一位女神。”
郦姝噗嗤一笑。
“我从没想过这些…我不觉得有人能让我满足。”郦姝着他的发尾,和他说着她百年来枯燥乏味的生活,约安静静聆听,她说累了,埋在他的打哈欠,约安却难得对她残忍,他将她扶起来,打算带她回她的房间。
郦姝委屈地瞧他,他说:“为了我们岌岌可危的婚姻,先遵守这里的规则。”
“没人会知的。”
“你常说,天知地知。”
郦姝垂睛,她低声呢喃:“明天公打鸣,我就来找你。”
“你们的公确实是个大嗓门,这里大得离谱,不是吗?”
“公比我岁数还大呢,你不起床,它会啄你的脑门。”
“可怕的畜牲…”
“可不是,它是仙兽!”
郦姝和他聊着天往前走,她仿佛跨越了万千山,才回到他边,这一路上,郦姝和他说着自己修行时的趣事,还作了无数假设。
“如果你在就好了。”这句话她说了很多次。
他们抵达了郦姝的卧房,里面的陈设简单,唯有一床鹅黄小被让它像个女孩的房间。
郦姝撩开珠帘,侧看向他,他看着她躺,将被盖在她上,她取耳边的玉坠,枕着胳膊问他:“你找得到回去的路么?”
“嗯,记住了。”
“我就知你很聪明,要是你会说我们的话,师父会留把你留来算账。”
“我确实有数学学士学位,如果他需要的话。”
郦姝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她只模糊记得约安学过医,但是他已经将学的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
他拍拍她的肩膀,郦姝问:“你要走了吗?”
她中泪盈盈,就像承受不了他们不亲近,现在她也很难承受和他分别一个夜晚。
今晚她怀着许多伤,是对过去的自我的悲悯,也是对师父师娘的不舍。原来将自己的人生完全付给另一个人,而不是与父母和家相连时,她会有诸多不舍。
他的重量与他们相同。她想要垂泪,不是因为他不够好,而是为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