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今天是来同他分手的。
——是一段手机视频。
“……”徐老师沉默了一会儿,“你想说就说吧。”
那只雕有一油亮的金羽,在光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徐老师明显地松了一气。
“给你看个好东西。”
徐老师一昂:“这是我给你买的雕~”
又将自己的手机掏来,开手机相册,献宝似地递给我。
我捧起他的脸,不舍地挲他的凌厉的颌线,委屈地撅起嘴,反被他轻轻啄一。
“那就是他们集团的产品。”
突然一从沙发上起来,大步星地走到那两箱矿泉那儿,两手叉腰地骂。
我大为震撼:“这是什么?”
男人了一声响彻草原的哨,一只威武的金雕立刻盘旋而来,准确无误地降落在他的手臂上。
“眉眉,你怎么了?”
一位犷男人穿着哈萨克传统服装,站在草原中央,举起手臂,他的手臂上着厚厚的护。
“难怪这这么难喝!等我就全拿去冲桶,空瓶送大妈!”
这件事,我几乎已经忘记了,他不仅仅认真记得,还努力完成,甚至是完成了一个更难度的承诺。
徐老师,他在未来等我,他规划好了一切,而我竟然想放弃他。
他在寻求我的认同,他在不安。
真的要去当那个顾家儿媳吗?
为了每个月100万。
“霸总是过去,你是未来,我们以后一定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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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存款已经超过300万了,还有一价值600万的公寓,200万的车,足矣富足无虞地过后半生了。
它的睛邃而锐利,充满了狩猎者的警觉和专注,似乎正在穿透手机屏幕,察屏幕后的每个人。
徐老师不满地斜睨我,有一隐隐的埋怨和骄傲,像在说“你连我们第一次见面都忘记了,但我记得”。
理我应该拼命地,对他承诺。
他揽着我的肩,徐徐解释。
我指了指徐老师堆在角落里的两箱矿泉。
“徐诺,我刚刚为你,放弃了100万。”
“雕?为什么买这个?”
了。”
“这是一只金雕,刚1岁,我专门找哈萨克族训鹰师买的。”
我狠了心,继续问:“徐老师,你真的不想知吗?”
真的缺那100万吗?
“还记得在那个拉面馆里吗?你的白裙被红油污了,非要赖我,要我赔你雕。”
在一片开阔的草原上,远是连绵的雪山,光洒在山形成一个漂亮的金。
真的要放弃他,从此以后,天涯路人再不相见吗?
“眉眉,我们不要聊他了,浪费时间。”
徐老师明显一僵,半晌没说话来。
“眉眉,我说的对不对?”
说完,徐老师拥抱我,亲吻我耳畔的发丝,依恋地寻求肯定。
“等你考公上岸了,我们一起去新疆,自驾游,一路向西,去亲看看这只雕。”
他一向不懂品牌的,竟然因此买了只真雕。
骂完,他又跑回来,皱着一张帅脸。
“他家是卖的。”
可是,我当初说要他赔的雕,是奢侈品DIOR,是一个法国品牌,被戏称为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