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瞧都不瞧容辞一。
他故意问:“容辞,你那小媳妇还要不要继续查去?”
“不该钻狗。”
他打一戒,阿黎眉就皱一遍,原以为两戒尺结束了,却没想到容辞又落了一戒来。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推辞有关他小媳妇的一切事了,查这小姑娘可比朝堂那些勾心斗角有意思多了。
容辞放邸报:“笑够了?”
彼时孟维听到属说小姑娘偷偷去看《西厢记》,他也不可思议,那样的戏她看得懂吗?
他两辈都没有过孩,没想到,教导小孩会这般难!
“我没有!”
尔顽却无伤大雅,这些年来从未被他罚过。但他清楚,孩越大,会越叛逆,若是教不好,指不定以后歪。
“知哪错了吗?”
“还有呢?”
可怎么罚却是个棘手的问题。
“还有呢?”
许是猜到她心里所想,容辞说:“这戒尺是专门给阿黎准备的,阿黎不听话就会打手板心。”
适才门时,小厮的话他听得真切,说“四姑娘您总算抄完功课了”。可她哪里是在抄功课,分明是去听戏了。
“还有......不该偷偷去听戏。”
“哈哈哈.......”
容辞哭没哭死他不知,但他真的快要笑死了。
容辞没哄阿黎,阿黎噎噎哭了一路。
瞧见戒尺,阿黎傻——容辞哥哥车上怎么还有这东西?
可才训斥过,立就哄肯定不行,不然她次还会再犯。是以只得继续板着脸,吩咐车夫去襄侯府。
容辞见她要哭不哭,心不忍,可面上神不变,依旧严肃。
孟维捧腹坐在垫上,笑得枝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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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见她还不承认,容辞又故作沉脸几分,作势扬戒尺。
随即,他又落一戒尺:“这一戒,打你偷偷听戏。”
阿黎瑟缩地伸手,闭不敢看。
睿王府书房,爆发惊天动地的笑声。
阿黎瘪嘴:“我错啦!”
“这一戒,打你对小厮撒谎。”
阿黎认真想了想,想不起来。
“呜呜呜我讨厌容辞哥哥!”
容辞一愣。
容辞琢磨了会,从暗格里取一把戒尺。
等到了襄侯府,小姑娘车时重重“哼”了一声,那架势仿佛要就此跟容辞决裂。
小姑娘气气,罚重了怕她哭,罚轻了怕她不记。
“我也实属没想到,”孟维幸灾乐祸:“原本以为小姑娘在学堂最多不过是逃逃课或是跟同伴吵架拌嘴,不料,她居然......哈哈哈......”
最后这一戒不疼,可不知怎么的,阿黎心里委屈得很,忍不住眶发红。
阿黎“哇”地一声,吓哭了。
容辞目送她小影气呼呼地门,疼扶额。
孟维继续哈哈笑,见容辞面不善,想忍又忍不住。
原想着查个大的来哭死容辞,熟料,消息这般大。
她从未撒谎的,容辞哥哥冤枉她。
嘤......
.
小小年纪撒谎要不得。
她掌心白丰腴,瞧着细的。
容辞狠心落一戒尺:“这一戒打你钻狗。”
容辞冷冷瞥他一,继续看邸报。
容辞板着脸:“伸手来。”
手持戒尺顿在半空,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