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抬来匣,却被宋琢阻止:“诶,别用这个。”
她朝李洛解释:“实不相瞒,这东西只是其一,我还有一龙渊赤木匣赠予二公主,这铜镜原先也是放在里面的。”
“龙渊赤木?!”众人又一次惊讶,这匣要真是此材料所,就要比这铜镜还名贵了。
“龙渊赤木十年生一厘,无飞雷地火不,能有些木屑都是非富即贵,你说你有一整个匣,宋御史可不是在说笑?”李洛问。
“属岂敢欺瞒陛。”宋琢掷地有声,真不像是说谎的意思。
兰听竹凝眉,奇怪了,她的了解,宋琢就算敛财颇多,也不必为了二公主送如此奇珍,二公主淡,与权贵也不太来往,久居,政治上没有利害关系,她大可给陛献殷勤,为何要如此铺张?
她想不通,李鸢也想不通,无功不受禄,突然送如此大礼,令人不安,她只能握手腕,等着看这人究竟想什么。
事实证明,她们二人的担忧是对的。
空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有东西抬上来,李洛叫来人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着急:“陛…小的们宋大人说的地方找了许久…都…都不曾看见那个匣….”
“什么?!”宋琢睁大了,“你们可看仔细了?就那么大一个红匣,镶着金边的。”
她比划着大小,人汗珠直冒,还是摇:“小的们里里外外全寻遍了,都不曾看见!”
殿其他人不敢声,李洛沉声:“宋御史可确信有此?”
“确有此,陛。”宋琢振了振衣冠,继续:“因着当时我有事,就托人将装着铜镜的匣送去二公主府里放着,和别的赠礼放在一,一来是让人们好清,二来是想让二公主先赏看几,怎么会不在了呢?”
“托谁送的?”兰听竹在一旁问。
何韵放杯盏,在不起的一旁走,恭敬:“宋大人是托在送的。”
兰听竹意外她的现,继续问:“真送到府上了?”
何韵淡淡说:“是的柄君,我亲手送到二公主府上。”
“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叁公主,那日在在路上还差撞到叁公主,真是罪过。”
兰听竹望向李镶,李镶思考了会儿,答:“是,那日我看见何大人抱着个红木匣…她也说过是宋大人托她带的。”
李镶话说完,周遭安静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