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发着抖地趴在桌面上忍耐的样,白初忍不住用力了她的大,在她肤上留鲜明的痕迹:“你知我想看你这样等了多久吗?你总是在C市待着,这两年里我一次都见不到你,也没有理由去见你。现在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居然又是南世理先我一步......我实在是......真的是很不兴。雪恩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南雪恩显然无力回答。她只是失神地承受着里过分的疼痛,俯趴在桌面上任由白初在毫无的况来回。
白初显然没有半分让她舒服的意思,手上动作始终刻意得过分。
无论是腔滞涩的,还是那无法忽视的陌生疼痛,都是南雪恩此生从来没有过的验。可就在她短短的几句哀求过后,白初却不但没有停,反而重新拿起了放在她脸边的奖杯,两指在她分开,毫无预警地再一次挤了去。
“如果今天就这样把你坏的话,”在南雪恩痛苦而不断的呜咽声中,白初终于慢慢松开了手里冰冷的晶奖杯,任由它在重力作用从南雪恩间落,“你在坏掉以后,应该就可以是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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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死不了!哈哈!请放心!
“毕竟,世理她不喜坏掉的东西。”白初说着,就拿起了一旁枝形衣架上南世理的领带,缠绕在南雪恩颈间一分分拉,“雪恩哪......在看不到你的日里我可以忍受得不到你。但在能看到你、能接到你的时候......不去碰你的话,我想我真是完全忍受不了......”
“哪个?”白初眯起来,手在她修的双上来回抚,追问,“雪恩哪,你到底在想着谁?”
心被白初的膝盖住,莫名其妙的在私来回不断。南雪恩声音微弱地呜咽着,到意识越来越混模糊。
“你是太张了吗?还是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在受到她腔的涩后,白初有些失望地了第二手指,不顾南雪恩隐忍的噎声,自顾自慢慢把她的一撑开,“难昨天晚上南世理也是靠迫才上到了你吗?”
在这完全是折辱的单纯行为中,只有细微的血丝渐渐沾染在透明的奖杯上,而随着动作的,南雪恩的哽咽声都开始渐渐变得微弱。冷汗伴随着疼痛一分分渗,她神涣散地尽力忍耐着,却还是克制不住泪。
“唔......”南雪恩并没有注意到白初近乎不堪的用词,她只是在听见的名字后就意识睁开了,忍着的不适吃力答,“没有......不是那样的。”
“不、不......”南雪恩徒劳地绷直了双,脑一片空白地到那东西已经整个开了她的腔,几乎撑破她的,这让她几乎无意识地哭着呢喃起来,“............”
“对不起......我明白、我明白!”南雪恩被她掐得稍稍提了声音,双并拢着不断哀求,“不要再继续了,好痛、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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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面说的话南雪恩已经无法听清了。窒息伴随着颈间被大力掐的疼痛让南雪恩恐惧地睁大了,可的况她几乎连挣扎的办法都没有,只能着泪任由白初继续使力。
白初的声音轻轻的,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留面。南雪恩息着忍耐了一会儿后,很快克制不住地哀求了起来。
“那就是说,只有我需要用迫的办法?”这次不等她说完,白初就在她里搅起来,指节碾着她腔里温窄的,像是知她会有多痛一样,坏心而刻意地不断避开了她的搅着,“雪恩哪,你这样......真的让我好失望。”
于是当白初的指尖开她,再一次朝挤时,南雪恩只是闷闷地息了几声,趴在桌上并没有过多抵抗。
雪恩!快说安全词!(。)
“初......对不起、呃嗯......是我错了......”南雪恩断断续续地小声哭求着,像是畏惧声音太大会被什么人发现似的,说话时始终不过是气音,“好痛......初、咳呃、是我错了......不、呃嗯......”
己的境——此刻她能的,就只有祈祷白初的兴致早些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