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中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那上缘,鲜艳的红被拉扯来,发馋人的晶莹,承又又,并且快速拨起来:“以前婉婉喜表哥这样……”
月的玉面郎君,比十几年更慑人心魂;那双桃,蕴的意既敛又澎湃……
“表哥……啊!”
“别、别说……不,快把手拿开……”
承睛红得血,再次看到婉婉洁白无的牝,他那胀得更,得更了。
她整张脸满是烟霞,就在她目不转睛,已经一凉,原来承已经退去她的亵,她的半也已经光,透过月光,完全暴在前夫面前。
“婉婉好甜──”
和女儿芯一样甜。
“磊这样过你吗?”承的逗着,又去丰满的雪,只觉香四溢、如豆腐,让人罢不能,恨不得一吃肚。
柳尚婉羞愧难当,想夹双,但承不许。
“婉婉是心非,你明明喜我这样对你,牡丹滴,婉婉还是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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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是因为我而的吗?”承的指隔着亵那已经濡的,不住抠:“婉婉以前喜我这样对你,现在磊也会这样吗?他知这样会让你舒服吗?”
柳尚婉觉得羞耻,可血却开始奔恣沸腾,前夫的中指,已经游移到自己,来回逡巡──
“好啊!婉婉……”
承咬在她的锁骨上,解去她的衣裙,很快,纱裙委地,一只温的手从她亵外向她的心。
“我们不可以……”
“季白哥哥──”
“季白哥哥!”
“啊……”那里已经有了一小块濡。
碰这对椒简直让人惊喜狂,承双目赤红,彷如:“几年未见,婉婉这里,已是成熟的莓果。”说完,他贴过去,一住。
柳尚婉到不能自持,双手赶攀住承肩膀,受前夫的手在她亵玩。
柳尚婉握着曾经让自己夜夜销魂之,与田家父的壮不同,承的又直又,圆满,颜不黑,在清冷的月光,青隐隐浮动,透着好看的艳红,好看到不行。
他双手与,埋在柳尚婉的,恣意舐狎,柳尚婉仰着,细,更把承听得浑血脉贲张,灼。
“我记得,以前婉婉也喜我这样。”承蹲,把柳尚婉的双扒开,靠近柳尚婉的双间,伸,由往上一勾:
“婉婉了。”
他颀手指移到那渗着的峡谷隙,不探去,只是来回挲:“婉婉这里还是又白又……”
承将她的手移到自己,那已经胀疼到不行的地方:“它也想你想得……”
“婉婉,你摸摸我。”
柳尚婉哭了!摇:“表哥,不要说了!我……”
承见她一哭,彷佛被揪了心脏,他起吻住柳尚婉的,手指的逗并没有停:“婉婉不哭,表哥没有怪你,磊是我的好友,他这些年能疼惜你,我很欣,我虽为读书人,但并非古不化,你与磊是夫妻,与他享受鱼之,在自然不过。怀安说的对,人生在世,藩篱桎梏,苦多于甜,能尽愉之时,那就好好享受。可是婉婉,你可怜可怜表哥,表哥也想疼惜你。”
柳尚婉整个人震了一!承不知何时退,她的纤手直接握住承灼的。
柳尚婉觉得羞耻,她已经嫁给田俊了,怎么可以还让前夫这样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