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松了气,又问:“那是什么?”
差尖叫起来,被芯摀住嘴。猛,暗示自己不会发声,才放手。
两姊妹起离开,场上田华看见,喊了声:“,怎么走了?”
白天男人各自在衙门忙碌,田府却和乐,田棠在五城兵司领个校尉职责,但因为家姊弟要来,今日了卯就匆匆赶回家。
个和大不同,不过从小就知害羞胆小,自己反而比较像,立刻牵起芯的手:“走。”
六个孩在田府的练武场上,几个大男孩在梅桩上较量,吆喝声不断,芯在凉亭说悄悄话。
她有一不平衡:“爹爹不公平,就对你好。”
芯红着脸,告诉妹妹自己那天就是着着,一时受不住,不知怎的,就把手指伸了自己小解的地方,那里父亲平时会伸去给她上玉荷凝膏,可是从妹妹告诉她可以舒服滋味后,父亲每次把手指伸来上药,她就觉得有虫在钻她似的,总是不住想扭动,然后等父亲离开后,她就会自己把手指伸去搓一番。
“你……难就没有、没有伸去过?”
“严叔叔说,我还小,月事又晚来,不适合太早嫁人,所以说可以让爹爹帮忙。”
“你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瞧你脸红的。”
“所以──”
芯才退了一的红又染了上来:“那天我自己闹得狠了,把自己搓伤了,也不知怎的,腹痛难当,爹爹一急,就把我送到严叔叔那。”
也去自己的五城兵司。
“难不是?”眨眨灵动睛:“我着就舒服。”
芯本来就想告诉妹妹,这一路也已经好心里准备,于是小声:“我上次被爹爹送到严叔叔家,不是生病。”
从芯脸上看不寻常,急想知发生了什么事,回了她的香院,就叫婢女小飞扬守在外,不给别人来,两姊妹说起了小秘密。
芯把严恩对她说的话说了一遍,说到他让自己碰他的孙,说那才是让女仙死的东西,把听得又生气起来!
说到那天,芯脸一就红了。
芯满脸一言难尽,靠近妹妹:“就是、就是小解的地方……”
说:“,听说前两天你病了,还到严叔叔那里去了?”
对他们喊:“我和说些己话,你们玩!”
那滋味……
芯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腹,瞟了妹妹一:“还不是你,说用手这里,会有一特别舒服的觉……”
芯:“严叔叔说我里了泡,是太燥的原因,还有……”她脸带羞怯:“她说我十六了,会把手放去,是到了思年纪,想和男……”
“那是你没住在府,你若住在府,爹爹还不给你上?”
两人脱了绣鞋,像小时候一样,直接上榻,甚至还放纱罗,隔绝了外界。
“所以那天回府后,爹爹就用手指帮了我。”芯脸红到:“还用、了我那里……”
“说的也是。”她晃着的手:“继续说,那怎么就到严叔叔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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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姊妹几乎没有秘密,芯想到那天,严叔叔的手、父亲的手,父亲甚至……她脸瞬间布满红,看了看四周,拉着妹妹的手:“去你屋里,我跟你说。”
都是母亲或自己丫上的玉荷凝膏,但都是抹在四周,从来没有把手指伸去过,并不知原来那里还可以“伸去”……
“严叔叔也偏心!上次去请平安脉,就没给我摸。”
“伸去哪里?”
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