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它蹭过上的,往最捣去。
第二日醒来。
害怕有不同。
脯挤挤挨挨地蹭在他的膛之上,贪婪地堆起更多的饱足之。
的幅度,愈发凶猛起来。
降香的嗓已经喊哑了,走路时脚也有些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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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香胡地着,胡也被撞得破碎。
使她有些承受不住。
更是个不停,从连接的隙之中来,洇了一大片。
尽没,只留饱满的袋,拍击在她绷的。
“别——慢、慢!”降香忍不住惊呼,“太、太多了……啊!”
谢承思的动作,大开大合。
伸手托住降香养得绵的,恶狠狠地掐,让她贴了自己的。
二人才终于睡。
不停地颤抖,几乎要夹不住谢承思的腰。
她的被撞得直往后耸,床上铺着的是锦绣的被衾,柔似,难以支撑,只得伸手抱住谢承思,生怕床去。
快活却过了。
她的双缠上他的腰,方便他每一次得更,也防止他彻底来,放着她不。
一次又一次,像是山呼海啸,将浪尖上的降香抛空中,又急速落。
而谢承思还在气上,没兴致同降香慢慢磨。
可谢承思像是不会累,竟又早早地起离去了。
一直将它吞到,将也一并卷了去。
惹得谢承思着警告:“老实!”
这样的冲击,显然为降香带来了快活。
——前者是害怕承受不住,至于后者,则是怕它不再来了。
一直折腾到月落时分。
一是小惩大诫,二是为了稳住她的形,免得她再无苍蝇一般地抓。
开,便被地住了。
略弯的狰狞,每一都直来直往,凿得猛烈。撑得两片全挤了一堆,薄薄地绷在。
谢承思鸣金收兵,叫了,抱着降香去浴房又洗了一遍。
的动作没有减慢一分。
就像重重碾过红的时一般,每一次,她就要害怕一次,但等它去,她的害怕却没有消散。
上的动作,带着里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七八糟的,组不成句:“呃啊——不成了……还要……之前、之前、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