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趴上他肩,喃喃自语:“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以为你走后我会很难走来,可是没有,就像每天都要吃饭喝一样,自然而然接受了那天的事。”
这时的她像一只未识凡尘的幼兽,青涩中透着撑的世故。
秦方侧躺她后,环抱着攀上她的肩轻拍着哄她消气:“我错了。祖宗,有人给药,你那时候来,我没疯算好的了。你不问问我后面遭了多少罪。”
秉着妹妹生气时必须顺捋的原则,秦方毫不犹豫地服:“怪我定力太差,怪我一看到你就失控。”
妹妹被自己气得像小河豚一样,还能怎么办,哄呗。
大掌慢慢移到前,亲昵的安抚变成和挑逗。
秦元柳眉轻挑,看也不看他轻哼一声:“你自作自受,还怪我去不是时候了?
秦方笑了,不知为何秦元却觉得他这笑容未达底。
秦方哑言,手僵在空中,迷人,向来以睿智着称的秦总被小丫给话了。
沉默等于变相的承认,秦元气鼓鼓地指着他控诉:“你真不是东西。”而后一翻背对着他蒙被里,脖以捂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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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松开怀抱,总是凌冽的眸柔和来和她对视:“你会原谅我吗?”
秦方想转看她,被她手掌推过去,她轻吻上他的侧脸,前后都开了V的服半遮半隐,轻着秦方的膛,女人的小嘴吐气如兰,一路吻到他耳边吐息发问:“哥哥,只看侧脸,你能认我吗?”
手掌温度透过布料,阵阵酥麻的从肤直冲大脑层,极佳的手法使得女人忍不住后缩,却正中男人怀。
她变了姿势,看着他的侧脸,明话语里的语焉不详:“妹妹和哥哥上床的事。”
秦元被哄得顺了心意,像猫咪似的哼哼两声:“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自知之明。”
“酒店那次你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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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生时她方寸大,不想承认自己也有意动,大脑便不加思索地将记忆和可疑封存。
“恩。”调一事上秦方也丝毫不逊于她,大掌顺着肩到后背一路游移,正准备探衣中,听到回应的秦元倏然变了脸,冷笑两声从他耳边离开,顺便将他的大手从上扒拉去,
秦元不开,他就一直盯到她不住快红了脸,匆忙应付两句:“恩,行了行了,原谅你原谅你。”
秦元回想秦方在酒店将她错认的那次,简直是漏百,她的衣服和手机秦方怎么可能认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