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上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扰,缺德老师的边,以及她自己摸过自己的手,岛和她算是互相第一次。日本的未成年人都早熟,他们只需要一丁的启蒙,推动,只要营造一个是应当骄傲的环境,绝大多数以虚荣为耻并不肯承认,愿相信自己只是在追求成年人的面的未成年人都会像是普洛夫的狗,不懂得思考的背后到底是剥削还是别的,蓬的望和力就会推着他们走上这条路。应该从抚摸开始,记不起来是他家还是自己家,反正只有他们两个——用学习当借,因为她是学习代表,以成绩遥遥领先为荣。他的家里人都知国中时候的她是个聪明又好学的可靠女学生,基本上没人会相信他们坐在桌旁边对着国文课本的时候,她的手正在桌面摸着他的。
他那时候喜她,这事不需要怎么认真思考就会被发现,因为对他这一的格,要藏起来什么东西才是困难的事。她喜他吗?不太清楚,反正她的睛虽然会从别人上走开一会儿,最后都会回到他上,及川彻是走开的意外。所以她只要摸一摸,他们就会抱到一起——就像现在,她甚至都不需要怎么刻意地引诱他走上一条他不了解的路,他就能够把她拉到自己上——他一直天赋很好,在任何运动上都是,所以她摸完了他的,他也能把手伸她的上衣里。
岛不看黄片,这很稀奇,但是他是个青少年,距离总会让他们事,青期是不可避免的思期,他的生理反应忽悠不了他迟钝且单纯的思维,对荷尔蒙的本能向往让他对光代的有好奇。他还不会抚的时候,只是在探索,在心的促解开她的衣扣。女生的和他的不一样,没那么,也没那么,她上不知是什么味,一淡淡的甜香,尤其是。那叫房,生理课的老师教过,教材和实际的验又是两回事,至少书里没人给他说过这里摸起来会像蒸过的酪那样,又又,他摸的时候起来一粒,他去,她会发一细的如同泣一样的声音。
光代现在也是,他住她的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用泣一般的回应他。
第一次的时候不像现在什么都懂,他用手摸过她光的,的手,她小声地跟他说自己不是,是很兴。光代比他早熟得多,大概在跟他上床之前就已经摸过这个地方无数次,把另一个人的东西放去是第一次。她曲起踩在床上,脸红红的,也红红的,还没有完全发育的房像两团雪,半化开,红的尖在上面颤,她的手放在自己上起伏的肚上,膝盖慢慢分开,把浮着一层光的送到他跟前,跟他说要慢慢的哦。
绵绵的夹着他的腰,岛慢慢把完全起的放那个裂开的粉的里。
自制力是他极其值得夸耀的优,但是在床上貌似并不是这么回事。他从一开始就有些不可控,去的时候到还惦记这回事,因为里又又,很小,他被夹得很,还有些疼。但肾上素因为——那时候不这么叫,就是单纯的兴奋,他是运动员,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兴奋,这因为全的血都在急剧沸腾动,大脑维持度运转而产生的快。他很快就有痴迷,同球场同年龄阶段的对手都无法应付他这状态,更不用说型比他还要小两圈的光代。她努力适应过后就放弃了跟上他的节奏,反正不疼,第一次也没有那张。乎乎的压在上,她肚里的兴奋和只不低,涨一样上来,了一片。
光代很快就熟悉了岛的大小,在窄小的空间里抱着他的肩膀,息,像国中时候被他抓着腰得浑发颤。思期大多都是这样的,对什么都容易上瘾,漫画书,电视节目,电游戏,都是对兴奋和刺激产生的依赖,也这样。岛比她更快上手,也更快上瘾,他们在学校不敢的事在家里了个遍,她家里总有人,但他家不是,大一栋宅,总有几个没人的房间,没人路过的院,还有没有人活动的时间。他们就在那过了一个暑假和一个寒假,他熟练到不需要睛看着就能把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