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四年前的冬季,看到棕熊活吃人后留的血腥场面。
“谁给你的错觉,认为作家不能成为猎人了。”霍黎无奈的,“所以,在你里,我是怎样的人,贵族淑女?还是文艺女青年?”
“这两特质都有的女人”才学与优雅这两,霍黎上都有。可是她还有着其他更多的才艺与优,魏寄商知自己肤浅了,或许是被演艺圈里的人设标签文化侵染太久,竟也习惯贴标签来描述他人了。“可也不仅仅只是如此。”
“还算没有无药可救,人本就是复杂的,且永远都在不断学习新事的生。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人,是可以用一两个词语就能描述完全的。再则说,如果一个人的格,能用一两个词就概括完全了,那这个人的人生岂不是也太单调无趣了。”霍黎是极其讨厌标签化一个人的行为,尤其讨厌别人在创作文学作品的时候,给角贴上标签然后行写作。
“你问我对如今很多作者习惯给自己的角贴标签有什么看法?”曾经在一个访谈节目中,有主持人问她这个问题。霍黎只思考了一秒,就给了答案。“我不会说那作品有什么不好,但我只说一件事,没有一本文学作、传世名着的人角是可以被标签化形容的。”
来这边度月,两人独的时间,甚至还没有她忙着拍戏的时候多呢。魏寄商一直以为霍黎的朋友不多,现在才知她的朋友其实很多。就只是在北海,都拜访了不少人,又或是有访客拜会她。快到新年了,霍黎的指导学野带着自己的伴侣鸟居前来客。而这,也意外让魏寄商得知到霍黎为什么偶尔会歇斯底里发脾气的原因。
说实在话,魏寄商是有羡慕野的,因为霍黎曾经说过,没有野,就没有如今的她。而在她们的婚礼仪式上,比起公爵家的继承人,霍黎显然与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更加亲近。
“尤菲啊,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当野看着鸟居与霍黎在争吵闹别扭的时候,笑着这样说。“我是她读女校时的指导学,她那时候即使不开心,又或者不满意现状,也总是习惯压抑自己的绪。当然了,也不会有人敢去欺负她,又或是找她的麻烦的。但是,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呢。”野像是怀念似的叹着笑了起来。“所以,我选择她的指导学,把她带学生会,让她从忙碌不停的才艺学习中解脱来。”
“这个人曾经在学生会当众哭鼻过哦。”鸟居从霍黎手中挣脱来,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翻霍黎的黑历史。
“鸟居学,拜托你不要再说了!”霍黎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有想说的话,就好好说来啊!意见也好,想法也好,你不说来,是不会有人知的!只知一个劲地不说话。即使是我,也不能理解你的想法。”沉着脸的野将文件狠狠拍在桌上,即使是恋人的鸟居都被她吓了一,只因从来没见过事一向从容,待人也总是温柔的野这样生气过。“我是你的吧,即使不是亲生的,但在这座学园里,我就是你的。所以,你心中的话,为什么不对着我诉说呢?”
在学生会里,被自己仰慕的学当众斥责。难过、委屈复杂的绪,让霍黎忍不住哭泣起来。
有话直说,即使野学这样说,她也办不到啊。
与其说办不到,不如说连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