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指责而再也控制不住了,泪簌簌而。那位一直受人追捧、称赞的女演员微微躬起上半捂着泣不成声。
而听到她哭声的霍黎,却只是低困惑的小声,“你到底为什么哭啊,该哭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明明什么都没有,却遭遇了那样的事。”她抬手压右侧的太,袖的病服从她手臂上落,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细碎的划伤与抓伤。“拜托,请不要再哭了,这样...”她苦笑。“就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就是在欺负啊,即使是自己的,霍显也不得不说句公话。“尤菲,就算是说气话,也该适可而止了!你忘记我们自幼接受的教导吗?发生过的事,再多指责也毫无意义!而且会发生那样的事,徐梦那样的人必然是罪无可赦,可是你难不该想想自己平日里的待人之,是否也让她误会了你亦对她怀有几分好!”
妹妹的说法,就好像一切都是自己在咎由自取。仿佛猫被踩中了尾,霍黎刚平复一的怒意也像受痛的猫一样扬起爪胡抓人。“难就连小妹你也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简……”霍显从远观察了好一会儿后,才走到院里凉亭的台阶前站定,她指了指自己跟魏寄商坐着的椅位置。“我可以来吗?”
“当然可以。”哭过一会儿,思绪逐渐清晰起来,堵在心里沉闷的东西,也轻了不少。魏寄商觉得自己此刻甚至还能笑着面对妻妹的安。
“给你,”方才走过来时,见她一人正哭的凄惨。霍显也就没上前打扰,转而去了护士站那里要来了一盒巾。“不好意思啊,让你面对那么麻烦的。”明明什么都没,只是路过却被暴怒的野兽一把扑倒撕咬,大概就跟她今天看到的场景差不多了。“尤菲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发脾气的时候不算。“她更多是在对自己生气吧,气自己太过不小心被人算计了。”
将乎乎的巾覆在红的睛上,刺痛瞬间消褪不少。“多谢。”魏寄商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跟你,以前也吵过架,虽然都跟今天一样,都是她单方面地跟我争吵。但那时候,我即使生气,也不会这样失态。”她叹了气,“或许你说的没错,我的职业,确实给她带来了本不应该有的不幸。”发生这事,让魏寄商一次产生不继续演员的打算。
“别这样想,”霍显也不知自己能些什么,其实很多话都该由那个胡发脾气的人说才对。“不要轻易为了别人改变自己。”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坐在椅上被人推了过来。
“我家那位命令我将她送来。”孟嘉荷无奈地耸肩,“我任务完成了,就先走了。”
霍显见她要走,也站了起来。“小孟总,我跟你一起走吧,顺路去看看你家孩。”
人声远离,凉亭一安静起来,霍黎几次张,都不知说什么,索随着魏寄商的视线看向远方的风景。
“我...”沉默的太久,她纠结着先开。“并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如果不是故意,那无意的岂不是更伤人吗?人们不通常都说,人意识说的话,才代表心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