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月季,在边了一,便随意抛到台。
“不过就是个舞姬,金贵什么,我若今晚上一万两,你就说,她愿不愿意陪我睡?”
“这位官人,”眉秾丽的女斜倚在梳妆镜前,托着腮,慵懒地望着红齿白的冷面书生:“青楼女的闺房,可不是随便的地方。”
“什么卖艺不卖,要我看,她是没尝过……”
素白的手从宽大的袖里伸了来,姜菱柔顺的黑发里,解开了系在脑后的搭扣。华丽的金面被纪行止取,她不悦地蹙着眉,控诉:“我不喜你给别人抛。”
她无声地叹了气,忽然有些怀念从前那个又乖又好骗的小姑娘。
纪行止脸更难看了,她盯了男人手里的朵一,又转过,绷着脸瞪她。
“住!”忽然有人怒声打断了他即将脱而的污言秽语,纪行止涔涔地看过去,发现是方才抢到的那个蓝衣公:“别用你的脏嘴侮辱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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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未消散的琴声里,于慕适时地现在台上,笑:“各位官人,今日绝一舞就到此结束了,各位若不尽兴,可以两日后再来。”
见这两位爷越吵越激动,一个个脸红脖的,于慕直疼,等她劝完架,再次看向那位大人坐的位置时,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之前被面覆盖着的那半张脸终于显来,净净的,瞧起来还是她熟悉的温柔模样,纪行止心稍定,越看越觉得比另外那半张要好看不少。
好像妖一般惑人。
“我魅力越大,越容易引贼人不是吗?”姜菱抓住她戳的手,温声:“你给我
纪行止抿了抿,上前几步,站到了她前。绝仰起瞧她,顺势向后躺,柔弱无骨地倚在了及腰的桌沿上,青丝如瀑,她倦懒地眯起睛,涂了艳丽脂的红微微勾起。
“我你是谁?!”
“你小,你知我是谁吗?”
绝挑衅地冲她扬扬眉,模仿着胡人舞姬提裙行了一礼,便转过,潇洒地踩着遍地离开了。
姜菱已经变成狡猾的大人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绝故作迷茫地挑了挑眉,摆一副纯良表:“我怎么听不懂呢?”
于慕听得冷汗都要来,她一边哈腰,一边瞄了坐在后面冷若冰霜的俊俏书生,觉自己的小命都要被吓没半条:“官人说笑了,我们绝可是卖艺不卖的……”
纪行止关上门,板着脸:“你倒是轻松自在,亏我还担心你。”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跟着起哄,于慕赔笑着:“我知各位官人喜绝姑娘,但这规矩是破不了的,绝姑娘可是京都红袖招的牌,金贵着呢,即使是我也要看她脸,各位莫急,万一惹怒了这位祖宗,她不愿意可就不好了。”
咦,人呢?
“我动难就能抢到吗?”纪行止恼火地戳了戳她的,不满:“又是膀大腰圆的大汉,又是大腹便便的富商,还有几个瞧起来年轻力壮的公哥,你魅力不小嘛。”
若不是这人就是她同床共枕的妻,纪行止都会有片刻的恍惚,认为她真的是一个名叫绝的魅惑舞姬。
这轻佻的动作果然引起了动,在一阵不太好看的争夺过后,着蓝华服的男傻笑着握住了那朵,痴痴瞧着台上笑容肆意的女。
姜菱忍不住笑了,伸手勾了她的腰,便把人勾到了上:“那是给你抛的,可惜你坐着一动不动,自然就到人家手里咯。”
“我了一千两,就只看她一支舞?!”一个穿金银的大胡壮汉忽然一拍桌站了起来,嚷嚷:“不行,你把她叫来,怎么也得陪我喝几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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