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葬礼(4/5)

之失，请求您原谅——”

“啊，你镇定自若说谎的样还是这么迷人，要是你这次说的谎也和之前一样无伤大雅就好了——卡狄莉娜，你害我被那个老东西打了一顿。”

“……也不是我害的，分明是您自己的错。”

“再说一遍？”

“谁叫您非要去和她接。第一年恰好撞上，悄悄违反一两次禁令也就罢了，第二年居然还没忘——”

“是你提醒的我欸！”

“要是我知您居然真的找了过去，我一定不会提这件事。而且，我希望她猜您到底是谁也是为您着想——”

“好哇承认了吧你就是故意和她暗示我是谁——你为我着想了什么？”

“就像妈妈他们，因为不知您在场才会说些您不会喜的话。要是您年幼的姊妹因为误以为您‘不在场’而对您说了相当冒犯您的话，了相当冒犯您的事，您一时生气，像杀了沙兰里恩大人一样杀了瓦琳娜瑞亚大人——这对您是多么大的一桩麻烦事啊！和那样的罪行相比，您现在不过是违背了陛的小小的禁令，被陛小小地惩戒了一。”

“可我被这么小小地惩戒之后，对你很生气，想杀了你呢。”

“为您的任何意愿而死是我的荣幸。”说着她抬起扬起脖颈，就像是为了让他更方便抓握。

如她所料，对方没有施力，她逃过一劫。但乎意料，对方笑起来，告诉她：“我骗你的。我在卡索图里恩的旧闲逛，碰巧撞见了我那弱智的妹妹。当时我正在和原来属于卡索图里恩的那个养的半说话，我自己都以为她听了你的那些暗示，看到别的半对我是什么态度，一定知我是谁了——结果她一都没往那想，哈哈哈哈哈！”

可能是因为经历了心的大起大落，银发的灵看起来像一座雕像一样凝固，脸上没有任何表。

他松开了她的脖，顺势把手搭在她，玩她从鬓角垂落的一绺银发。他漫不经心的继续说：“而且她那个孪生兄弟看起来也没传闻中的那么聪明。你特意嘱咐她隐瞒来历，瓦尔达里亚居然真的没起疑，没提醒他的白痴妹妹什么，就吃了来历不明的味不同寻常的心。”

“……也可能是瓦琳娜瑞亚大人没把那些心给她的孪生兄弟，她一直很顾念‘卢米阁’的安危。您还是不要因此就轻视了您那年幼的兄弟。”

“啊，我知。这不用你说。”像是有些烦躁，他轻轻拽了拽那绺发。接着那双猩红的睛从那绺发移回她的脸上。他说：“虽然你的‘无心之失’没造成任何后果，可是——我还是很生气，卡狄莉娜！特别是我听见我的小妹妹告诉我：你居然和她说你猜我梦见了我母亲？”

“我不敢像您一样欺骗一位有真名的贵族。”

“你一直就很敢欺骗我。”

“我不敢的。”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告诉我你那时候梦见了什么，不许骗我。”

“……我那时候说了：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你那时候没得罪我，可你现在得罪我啦！快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说了我就原谅你对我的冒犯。”

她向探，距离近到快吻到他时才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