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何,既国师有能力隔空而不让她有所察觉,失去护符只会叫她更难应付对方所施展的法术。
兰看不妥,立住沐攸宁几个大,使其脱力放的渐渐回复,她尚未来得及质问沐,便见左凌轩松手后跃,往北逃去。
沐失了支撑,整个人侧在城墙,沐攸宁咬牙靠近,一把揪着他的衣领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会来这里,说明还会担心我。”
“没有,我只是想还师父一个清白。”
“师父是将死之人,他的清白会比病秧的命重要吗?”沐攸宁被他说得一顿,未待她张辩驳又听沐继续:“宁儿,我并未成功破十重关,所以我本避不开。”
沐攸宁摸到他后颈,已是血淋淋一片,左凌轩不仅以指挖几个血窟窿,更是瞄着数个位落手,若劲再稍为大怕是会及骨,承受这等伤痛确叫人难以动弹。
“避不开?”
沐攸宁不意外左凌轩手之狠,最让她难以理解的是沐的行动,他分明可以避开,却要故作受拑制而吃她一招,不就是为了叫她心生疚吗?
“你中的复仇就是这般儿戏?”
沐似在苦笑,反问:“你不信我?”
沐攸宁五指分别探他脖后几个血,沐明显一愣,当即敛起真气,然他为了抵抗早将真气覆在其中,一时间难以全敛,正面对上的剎那沐攸宁已然明了,语气微愠:“真气早已护在后颈,不过浅浅几个血就能让师兄活如羔羊?若真如此,你可真愧对多年来的雄心壮志。”
“哪有什么雄心,不过是一腔愤恨难平。”
即便被拆穿颈脖的伤并不严重,沐亦未显慌,更像为证实她所言准确,改而撑手在地坐直,复在左,直愣愣地看着沐攸宁:“这掌还不足以叫你消气吗?于你而言,我们的谊就那么不值一提?”
沐攸宁平静回话:“我可没这个能耐让你惦记多年。”
沐神悲痛,压低嗓音痴痴地叫唤:“宁儿……”
轰隆——
早塌得不成样的广场再度传来响,沐攸宁才探看去就被沐住后腰,属于男沉哑的声线贴着耳畔传来:“你郎惨死的模样,想必会叫你难受,不看为妙。”
沐攸宁睫一颤,意识到他意指为何,更清楚知他所言属实,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他的话犹如锋利的刀刃,每说一个字都能重重地扎在腔,叫她愈发心疼,难以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