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不太对劲 第128节(2/3)

似乎造梦人只是单纯地想让他陷那个梦，久久不醒。

从楚照说完就没再开过的褚问看过来，见楚照睡梦中还无意识地往谢酩怀里蹭的样，终于了连日来的第一个真实的笑容。

那场梦里，竟然没有隐藏的杀机。

选择战死，不是为了那些人，而是为了其他更多无辜的生灵。

楚照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脑袋无意识地歪靠在谢酩肩上，发沉。

总不至于活来的都是那些自私自利者。

给他和母亲带来药与衣的那个修士，亦在众人之前揭他半妖的份，难就能笼统地称善或称恶吗。

这些年他受过恶，但也受过善。

他也觉得那些自私自利的懦夫不存活，但他的观也与战死的谢雲一样。

“只要鸣泓与无名还在我们手上，堕仙必然会寻来，接来就不必我们辛辛苦苦去找人了。他想烧了人界，打开仙门，将仙界一起烧掉，那第五把钥匙的行踪，没人知反而更好……不过还是需要去探探仙门所在之地，可惜沧海桑田……”

一个梦。

况且这已是万年之后。

楚照吭叽一声，十分听话，脑袋一歪，踏实地睡了过去。

万年前的一切想起来依旧令人咬牙切齿，楚照掐了掐眉心，将整桩事给了众人听。

褚问愣了会儿，摇：“我只是了个梦。”

前面拉着车的玄影嗤笑一声：“人族不从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啊。”

他不知那是堕仙的意思，还是师尊对他的怜惜，无声叹了气：“小师弟，那你有看到师尊……洛江雪是为何变成这样的吗？”

白狼王仍是愤愤不平：“有骨气的都去战死了，岂不便宜了剩的懦夫？换我可咽不这气，我算是明白了，堕仙为何想一把火烧尽人界与仙界，那群踩着别人的尸骨捡便宜的有什么资格活来。”

谢酩摸猫儿似的，轻柔地了他的脑袋：“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

楚照掀掀：“有懦夫，但更多人为抗争而亡，人非是两极，善恶织罢了，就如仙门百家，虽蠢货一筐，如今也会为保护人族城池抛洒血。你这蠢狼不懂。”

但梦再，也只是梦，褚问从来不是耽于虚幻之人，最后还是醒了过来。

而且仙门关闭了这么多年，也再未开启过，仙界恐怕了什么问题，否则人界这么大的，怎么说也该有人来看看了。

梦里没有那个海边的小渔村，没有冷的地牢，也没有汹涌狂啸的海面，他在父母的膝无忧无虑，好得令人沉溺。

褚问独自坐在对面，听得有些走神。

正如楚照所言，人非两极。

若结局是不死不休，一次，他真的能刺那一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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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谢酩的心境，神魂还没完全修养好，这次意识又被拉远古，一前一后附在两人上与人共，再经历了一场恶战，神早就疲倦了。

仙故意为之，或许也有虚假之。不过有一可以证实，除了目前所知的四把仙门之匙外，第五把仙门之匙是一颗灵珠，由楚家保。”

褚问的笑容淡了淡。

楚照问：“师兄，你也有看到什么吗？”

这颗灵珠极有可能被放在楚照上，但楚照自查了几番，又让谢酩探了探，也没发现。

可是师尊……

谢酩换了个姿势，让楚照能靠得更舒适。

楚照挑挑眉：“实话说，你的想法我也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