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玦一手扶着桑榆,担忧的看向柳文宜。
柳文宜红着脸,为这隐秘到了兴奋,总有一她占有了兄的满足。
柳文宜一愣,转便明白了。同心结虽说是侣间的术法,但他们如今也肌肤相亲过,用这同心结定位对方位置也是可以的。
她扶着床颤巍巍起,声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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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柳文宜回之一笑。
桑榆浑一松,躺倒在了床上,僵的难受。
“对,伯母,您可曾听见了什么?”柳文宜附和。
“兄,中或的位置容易节外生枝,不如他们带我们去。”
“……好似,好似要让我到什么地方去,好像是中或,只是不知是哪的中或。”桑榆思索,却有些脑酸胀,“他们除了将我送来,好似也没别的了……”
“……阿囡,先与我结上同心结。”
左手心脉隐隐发,她悄悄看手腕,心脉透着猩红印在肌肤上。这是他临走前结的同心结,就这么一红线,他在哪她永远找得到。
“伯母,我们已通知了荀桉,他会带人来的。我们先救您去,再回来找荀姑娘。”柳文玦走上前安抚。
在他们离开后,柳文宜服易颜丹在床上装模作样。
“伯母,我们来救你了。”柳文宜为桑榆解禁,“莫要声张,引人注目。”
刚到客栈坐的柳文玦心一颤,似有羽在搔着心窝——有人在轻吻他的心脏。
“伯母,不知您可曾听到过什么?”柳文玦见她闷气短,说话为她转移注意。
“小心。”
她自相矛盾,她毅力不佳,她害人害己,她仍旧有贪恋兄的想法……可现在才只有四天,只要远离兄,时间会帮她抹消的,同当初的师兄一样。
桑榆平复了心,想了想。
桑榆一时闷,靠在了床。
柳文宜抬起了左手,忍不住轻轻印上了心脉,那现在放纵一也没关系吧?反正兄也不知。
“兄,我上有易颜丹,你将伯母带走吧。”
“看来是被定住的时间太了,已经受不住了。”柳文宜扶住桑榆,让她靠在她怀里。
柳文玦面犹豫,走上前:“要想清楚,那个阁主就在罗浮梦中或,修为我们许多。你确定要替伯母?”
说罢,桑榆便昏死过去。
“还未有行踪。”柳文宜说的惭愧。
“柳姑娘,你们可找到薏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