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吼懵了,亦不清楚我哥如何知晓那西装的价格,更不知接来要说什么。
僵持许久,我哥像是累了,松开我,低噎着:“你知不知如果你有事,我什么都没意义了。”
我心像被抓烂一般疼痛,咙发苦,
解释:“哥,我没违法纪的事。”
“还是不愿意说实话是吗?今天辩论队里的学说了,这衣服至少得几千。你这几个月一直很奇怪,钱大手大脚,总是走神,还突然开始信佛……我不知你在什么,可我知,来钱快的没一样好事……”
“我甚至一直担心你碰毒品,收到你那张照片,看到你浑是血,我心都停了。小禹,我可以每天在家陪着你,你别坏事好不好,我求你了。”
“哥,相信我。”
凌卓一掌扇在我脸上,大吼:“我怎么相信你!?我连你在什么都不知!”
原来拥抱抚时温柔的手,打人时可以这样悍。
我咬牙,捂着火辣辣的脸,对他说对不起。
我不愿向他坦白。我并不觉得给靳士柳画画有什么错,我的画不过是小儿科,靳士柳几笔、属个名字,就能在画展上卖昂贵价格,反倒是我沾了光。
我什么都不亏,也没过坏事,若是坦白,凌卓那烈而无用的德一定会我放弃的。
沉默良久,他把我揽怀里,可这怀抱冰凉冷漠,很讽刺。
他细细抚着我的枕骨,枕骨有一个拇指大的突骨瘤,我哥说过那是反骨。
“哥……”
“凌禹。”
我闭嘴了,我知我哥有话要说。
“我说过你骨里天生有反叛的望,那时你怎么答应我的?”
“我说……放心,我背叛谁都不可能背叛你。”
“我不知你的钱哪儿来的,如果你为了钱背叛自己,就是背叛我……别让我失望。”
我无话可说。
“人一旦意志弱,接受自己的堕落,无论是否心安理得,都会避无可避地往坠,因为堕落时毫不费力、悄无声息。”
“摔了才知疼。”
“如果你偏要往走,不介意的话,就拉着我一起。”
应该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