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手让你摔了啊。”
我掀开被,窝,大吼:“谁让你昨晚一多说睡不着要打游戏的!?,你他妈喝红了?还起这么早……”
凌卓用堵住我的叫嚷,在我发愣之际,又在额亲了两,笑:“不早了,已经午两了,你不是说要一起年夜饭嘛?”
“……”
,看在你笑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原谅你了。
我洗漱完走到小小的料理台前,发现凌卓已经切好葱姜蒜、香菜和小米辣,还整齐地码在碗里。
“哥,你真,只是……为什么全是辅料啊?”
“其他我不会啊,等你来,你最近不是在学嘛?”
我尴尬地笑笑,“嗯……我来吧。”
我虽是在学,但是我俩是真的没有任何菜的天赋,学了将近一个月仍无所成,可看见我哥期待的神,我只好着理解冻好的鲈鱼。
然而了一半确实不太顺利,而且酿豆腐和豉油焖也不简单。我只好放弃装,让我哥拿手机搜菜谱,然后两个厨房白痴对着菜谱一阵捣鼓,手忙脚。
直到午五,料理台遍地狼藉,几乎所有碗碟都被用过一遍,才把今天的四个菜来,午饭和年夜饭只能作一顿吃了。
摆菜时,一只飞蛾扑来,在距茶几不远的墙上缓慢攀爬。我哥拿起塑料袋准备捕捉,我赶叫住他:“别死了!佛说不让杀生的!”
他扫了一电视墙上的佛菩萨像,无奈地,然后捉住飞蛾,捧着拿到台放生了。
我满意,对着他谄媚讨好地笑。
那尊佛菩萨像和旁边的香炉是我几天前买的。
那日离开画室,我便一直捧着从靳士柳那借来的佛教书籍研究。书很通俗,是门者看的,我第一天就了将近十个小时看完一本,书上说:修佛法能保佑家人健康,消除寿障和现实之灾。于是我买来佛像和香炉,每天烧香拜佛,为我哥求福报。
可凌卓是个十足的唯主义者,他觉得我突然开始信佛很奇怪,而且并不赞同,只是见我诡异持,就不再阻挠,但总是不满我那些“古怪”的行为。
两个人四个菜,主是两碗面条,吃得极饱。休息片刻,我们便一起收拾碗筷、清洁厨房,当作消运动了。
晚上洗过澡,我拿来电脑开晚直播,当成背景音乐,然后和我哥一起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
玩了半天,好不容易两人都了决赛圈,我看了一凌卓的牌,问他:“整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