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瑞宣前一亮,快速给了答案:“因为特写会把我的一举一动放大,所以我应该在表演上收力。”
曼卿笑了,用指节敲了敲叶瑞宣的额:“你傻啊,收力演不行么?”
“你说得对,所以表演不是一成不变的,不能面对所有镜都是一演法,”曼卿耐心解释着,循循善诱,“对着远景,你的表可以更放,动作幅度更大,因为镜离你很远,你动作小了观众未必能看得;而同理可得,特写该如何。所以,对于你刚刚的问题,你能作答了吗?”
编剧见状,叹了气:“……但我不否认,你是个好演员。”
一听这话,林亦闻顿时清醒,他冲曼卿激的了,打了个哈欠就走了。
导演对曼卿更加刮目相看,也惊讶于这番经验老的话竟然能从一个新人中说,他的目光愈发赞许,
“这就是所谓的镜,好的演员就是要捕捉到导演的意图,知导演想要什么样的画面效果。”
曼卿一愣。她似乎也无法否认,她过于小瞧别人了。
众人面面相觑,导演扶额:“容妃来分析?”
一番来,众人都有所悟,对于接来的表演也有了更多的想法,除了沉睡的林亦闻。
叶瑞宣思考了一会儿,困惑的说:“特写的话,可以更清晰的展现人表,远景拍的是整个人的动作,他正在什么事,这个意思吗?”
曼卿推了推林亦闻:“亦闻哥,散会了。”
不知不觉,讨论到了11多,剧组助理给众人的茶都续了几。导演看了时间,暗示大家可以回去了。
被编剧劈盖脸的一顿数落,曼卿懒都懒得理睬。她翻了个漂亮而优雅的白,反正撕破脸了,死猪不怕开呗。
“我想到的是‘以乐景衬哀’,表达不太准确,但很显然……”谭丽雅凝视着曼卿,指,“你是故意设计的,以笑声演悲,更显之凄,画面冲击力更大。”
“对了,你面每一寸肌理纹路、每一细微的变化、就连一发丝的运动,放到屏幕上都会被扩大,所以你更要收力。”见叶瑞宣悟得飞快,曼卿老母亲般欣的表。
曼卿客气的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曼卿,我跟你单独谈谈。”编剧留了来,望向等待的林瑞宣。林瑞宣了,自行退房间。
“那我问你,你觉得拍特写和远景有什么区别?”
叶瑞宣举手提问:“为什么你的表在镜里那么自然?而我看了我的特写,就常常有些夸张?”
“你跟我说要角嘛……”叶瑞宣摸了摸被敲的地方,为自己辩解,“所以我一直努力角,以人设为基础表和动作。”
单纯的哭获或笑并不难演,但笑由甜转为涩悲凉,最后沦为自嘲的笑与泪,同样是笑,但一绪都不能错,不然就会传达给观众错误的信息。如何妥善理笑容的转化才是最难的。
……某程度上,能混到现在的咖位也算是个奇人了。曼卿一边心里吐槽,一边又觉得诡异的萌。
“变化,”曼卿接着她的话,表示赞同,“变化是最难演的。”
“你这格在娱乐圈可不好混,脾气上来了就鼻不是鼻不是的,谁也不欠谁的,不愿意就直说,犯得着给人脸?”
“谢谢。”shiliushuwu. (po1⒏ υip)
她顿了顿:“而且,这段的好不仅仅在于哭和笑的矛盾冲突,更在于畅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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