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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九鸾没说话,瞧了他一。
“李家?可是穿着绿衣,碧玉的一位?”慈姑回忆起来她上了船后,的确有位小娘提醒自己有无漏了什么东西,“我初宴席时便觉郭翠神有些不对,但后来提醒我的是李家娘。当时若是郭翠提醒我定然不会这般毫无防备。”
他到底没在上手,而是说:“先前是我考虑不周全,疾风到底是个大男人不好跟着你,昨日之事疾风若不是被拦在外也许还能护着你,以后便叫两个丫鬟跟着你,这两个丫鬟素来会些拳脚功夫。上回你见过的青衣和蓝衣两个,青衣明年就与徐林成婚,以后叫她给你嬷嬷。”
指尖落在腕上那一片狐狸裘镶袖上,顺着倒戈的方向一捋着,缓缓
“你当谁看不来呢?”文葆帝姬冷哼一声,“那些不的手段在外或许可以糊,可拿来糊我?若是平常也就罢了。我不曾想过你居然胆这般大,倒在我的宴席上陷害人,还……”
疾风摸了摸鼻:“是属莽撞,属自去外领罚。”
帝姬的庄上,李福儿百莫辩:“我当真没有误导船夫,不曾记得那个小娘而已。”
什么?可以这般明晃晃说来么?慈姑瞪大了睛:“那郭娘的名声……”
疾风咋咋呼呼:“这药膏可是太医院特意为您所制,集了好几年的药材,拢共才了两瓶,据说对跌打伤极有好,就这么治崴脚?”
濮九鸾心里像被什么狠狠一击,他没想到在慈姑心里自己亲手的东西那般重要,他注视着慈姑的睛一脸郑重:“那也没有你重要。”
文葆帝姬一阵为难:一边是自己将来的小婶婶,一边是濮九鸾那个活阎王
她又想起在桃林时,的确那位郭家娘离自己很近,或许就是在那时的手。
濮九鸾打开药膏,慈姑忙:“我自己来。”
“可是是你亲手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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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这些细节说与濮九鸾,濮九鸾,温柔嘱咐她:“以后莫要再犯傻,不过是忘了东西,千万莫要再犯险。”
慈姑这才放心来,回想起昨日的前因后果:“昨日里一环扣一环,我当是中了别人圈。”
她难得有这样羞怯的时候,濮九鸾也不多逗她,又:“昨日已经派人去往你家报了信,说你在帝姬府上崴了脚,在外修养几天。”
李娘哭哭啼啼,终于还是被侍女请走了。文葆帝姬思忖:若不是爹爹再三叮嘱她不要仗着帝姬之尊欺压寻常官宦之女,只怕今日这李娘不是逐走这般简单。李娘是打发了,可郭翠呢?
她说得急切,逗得濮九鸾嘴角上扬:“我还能吃了你?”
这么大咧咧说及今后两人的打算,慈姑羞得垂,手一一摸着光如玉的瓷瓶:“我才不呢!”
还敢陷害濮九鸾那个阎王的人。只不过这话她生生收住了。沉着脸:“客人被薄待,主人家颜面也有损。请李家娘回去吧。”此言一说,李福儿脸骤变,不打不骂,却被打骂还严重:被帝姬从筵席上逐走,只怕从此满汴京城的贵女们都再也不会与她际了。
濮九鸾将她抱屋后小心翼翼放置在椅上,而后才从博古架上取一瓶药膏递给慈姑。
“王爷。”外疾风敲敲门,这回识趣地在门外禀告,“帝姬那边也派人去了信,说康娘被郭翠陷害后自行归家了。”
慈姑将手搂在濮九鸾腰际,能觉察到被自己抓着的腰实有力,她慌得一睁,可一抬看到扣雕刻成镂空竹叶的束腰玉带,双颊又如桃一般带粉,她索别过不再去想。
“疾风已经查得清楚,船夫回忆起来有两位小娘说你已经走了,那两位小娘的衣着打扮是郭家与李家两位娘一致。”濮九鸾施施然靠在椅上,一只手屈起放在桌面上,一叩打着梨木桌面,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缓缓。
濮九鸾冷笑:“既然敢动我的人,那便要好被我报复回来的打算。”手指因着用力而绷得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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