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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见他这样，反倒更加兴了似的，索拿脚跷在昂贵的Steelcase桌上。钱脚上的也是双级货，是冀北城能买到的最昂贵的品牌鞋。

钱却又望着他笑了声，嘴角咧开太大，从左边眉骨到颌的那旧刀疤越发显得他丑陋不堪。壮的左手硿硿地敲着桌面，带着让人心烦的噪音。

那双睛现在正自而上凶狠地瞪着陈景明。

阿斌阿已经来了，站在陈景明边，听见这句话又犹豫地停住脚。不敢问，只敢悄悄地拿神询问。

陈景明皱着眉，觉得这事儿再问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只简略地判断了三秒，就低声吩咐两个保镖。“送他去言律师那里。法律的事，就该由律师去解决。”

钱爆发一阵更加刺耳的大笑声，脚尖一耸一耸的，话语也在笑声中断断续续。“他当然、也不能……信我，哈哈哈哈！”

陈景明中一切历历分明，可他也像被那柄看不见的达克里斯之剑击中了那样，整个微晃，就连嗓音都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是！”

钱被阿斌阿两个大的保镖钳制着，行动不便，只有一双凶狠的睛是自由的。

钱似乎也听见了这句，笑声断断续续地，又补了句。“陈景明你丫是不是不敢承认，他现在疯的太厉害，就连这两年你故意现在他面前，他也认不你了？”

前这个男人扎到目惊心，他抿薄，眉皱的快要打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说重。”

空闭的房间突然气压都变低，一看不见的恐怖正在弥漫。阿斌阿走到钱边，扭着他的肩，试图让他闭嘴消停一会儿。

“啊，我说，”钱大咧咧地自而上扫视他，从神到语气都像极了郝。“陈景明，你这两年有试图在他面前现过的吧？同学会、酒吧，你都现过的对吧？有次你甚至伪装成他找到的一个私家侦探，可惜啊，他居然认不你。”

陈景明越发觉得刺。绷着脸，冷淡地反问了句。“他不信我，所以，他信你？”

陈景明脸陡然变得苍白，了拳，厉声怒斥：“你说什么？！”

陈景明手指刷地攥成拳，薄抿，保持一扭回望的姿势瞪着钱。

“他之所以会那么轻易地就信了那个谎话，陈少你真的想不明白？”钱突兀地停，继续硿硿地敲打桌面。“他不信你，所以，他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我。”

钱接来的话也像是噪音，滋啦滋啦，吵的人每神经都疼痛。

阿斌阿同时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