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相像?正好本也能瞧瞧,这锦嫣公主大略是个什么模样。”
穆淮直觉贵妃别有用心,不谷欠将那位姑娘牵扯来,正要说几句旁的话打个圆场略过此事,就听得一旁的四皇看闹不嫌事大般地抬手一:“诺,母妃您瞧,就是那边那位穿着秋香绿衣衫的姑娘。”
贵妃抬看去,瞧了好一会儿才转回来,朝着皇帝:“的确是个容倾城的人,本为女都看痴了,难怪太也移不动目光。”
顿了顿又:“本瞧着像是姜家的姑娘,虽说让她太妃来份低了些,但架不住太喜,陛意如何?”
贵妃笑意盈盈,似乎都在为穆淮着想,可穆淮听了,却兀自敛了眉,遮住了中的那一抹冷意。
谁人不知皇帝颇有些忌惮姜家,正逐步削弱姜氏一族在朝堂上的势力?皇要取姜氏女,岂不是明摆着要同皇帝对着?
再说,如今姜老太爷虽已早早请辞,姜家这一辈的家主也只在翰林院挂了个闲职,可姜家人脉仍在,宁愿让皇帝不喜也要求娶姜家女,只怕众人皆会猜测这是看中了姜家手中的势力,为夺位而准备了。
皇帝听得贵妃话语,果然皱了眉,问穆淮:“今日本就是为你而设的宴,你若当真瞧上了哪家的姑娘,也是喜事一桩。”
这便是在试探了。
穆淮抬眸看向主位上的二人,神平静:“那位姑娘的确很好,只可惜儿臣已先为主,错将她看锦嫣,只怕日后看向她时都有锦嫣的影,还是罢了。”
皇帝“嗯”了一声,神松了些许,玩笑:“若日后晋国使臣来燕,你倒是可以同他说说,让锦嫣过来和亲。”
穆淮并未顺着这话说去,而是不动声地转了话,说起旁的去了。
有了这个曲在,太妃一事也不了了之,只不过宴过后,姜宁灵同晋国那锦嫣公主生得相像一事,便悄悄传了开。
只不过鲜少有人知晓,这是四皇的手笔。
四皇得知姜宁灵是姜氏女后,明白自个儿不能明目张胆将她收府中,否则便会失了父皇信,可又放不那般,便故意将姜宁灵同锦嫣相像一事传了去,这样一来,哪怕有少年郎想向姜府提亲,也得先想一想太,而待到皇帝作古,那这人还是得归他。
毕竟当年锦嫣回晋国时那事,可是人人皆知。
说锦嫣不过是晋国送来的质,待在燕国待够了年岁,便会送还回晋。
皇帝虽不苛待质,却也并不上心,一直放在行养着,一年里也见不上几回。
可就在质将回晋国时,行的老嬷嬷却发觉质是女儿。
晋国原说送来的是太赵恒弥,如今在燕国的却是个假的,还欺瞒了这么多年。
皇帝自然震怒,当即就要死这个质,而后同晋国兴师问罪。正当朝臣都好了向晋国开战的准备时,却又听闻太去陛面前劝说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劝得陛改了主意,只向晋国问罪,却并不为难这个质,也不提发兵征了。
在这质被送回晋国的那一天,京中众人纷纷瞧见,他们的太殿策追至城外,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差人送了车里,郑重地同车中并未面的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