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榄榄请了好几天的假,她想知她走后福利院发生了什么,她很想清楚岑汉佳为什么会在那里,但是她同样也很明白,有些事是她没办法究的,所以她才很难过,这是她决定成为一只脱的浪狗以来,第一次这么抑郁。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次偷拷视频太冒险了,还好是岑汉佳,如果不是岑汉佳,换成别人,那她会怎么样?她不敢想这个结局,更不敢想杜楝让她来冒这个险,是真的信任她喜她,还是仅仅只是想利用她呢。
方榄榄几乎快把年假都用完了才决定回来上班。
而自从那次偷拷视频之后,方榄榄就有些刻意地躲着杜楝,休假期间手机关机,也不在自己的家里,连杜楝也不知她去哪儿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正常上班以后,在单位碰到也不愿上前和杜楝说话,连他的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就好像在他的生命中不存在一样。
方榄榄这天了班,还是一如既往的快速离开办公楼,了南门,就变回浪狗的样,叼着她的背包飞快地往边上的小路奔跑,生怕碰见杜楝。
而杜楝像是知一般,早就等在附近,见方榄榄来就跟在后面,了小路就沉声喊:“方榄榄,你要是继续躲着我,明天我就在单位开大会的时候宣布你的真实份。”他当然不会说,打死也不会卖方榄榄,可是不这么说,方榄榄不会停。
一听见杜楝喊话,方榄榄加速的脚步就慢了来,她不是有意要躲着杜楝的,她也很喜他呀,只是她的自卑心和那团疑问在作祟。
看着方榄榄逐渐停,杜楝也在往前走,直到两人相距五步左右,杜楝才又开:“你转过来,我有话问你。”
方榄榄有些不愿地转过,杜楝的前是一只比以前还要脏脏的浪土狗,发也没有了光泽,她叼着一个小布包一脸委屈的样,连尾都耷拉来,无打采的。
“你先变回来,我有话要问你。”他又重复一遍,本以为方榄榄听到他的话会自动变回人样,结果是方榄榄蹲坐在地上,连嗷呜一声都没有。
“你这样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杜楝耐心的劝着。
却见方榄榄放嘴里叼着的帆布包,直接俯卧在地上,把埋在了爪里,看样是一也不想和杜楝说话,打算装死糊过去了。
杜楝看到方榄榄这样,多少有些心疼,蹲,来回抚着方榄榄的,说:“榄榄,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段时间都不理我,看到我就当自己没看到,你还喜我吗?如果你喜我,为什么要让我这样担心,还是你在测试我对你的关心程度?如果你不喜我了,我也不会打扰你,但我要亲听你说。”
方榄榄慢慢地抬起来,她一味地躲着杜楝,自以为是地逃避,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杜楝的心,她闷闷地呜咽了一声,叼起帆布包,转往前走了几步,变回人的样,背对着杜楝,一边低着慢慢地走着,一边说:“对不起。我…没有,我……只是想知,你是不是只为了让我帮你拷视频才接近我,其实……你……并没有在喜我,对不对……”
原来方榄榄是在怀疑杜楝对她的好只是因为需要她的帮忙,其实在方榄榄的心里,为了正义的事,哪怕不用对她好,她也会帮忙的,她只是想知杜楝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