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2/3)

夏日蝉鸣阵阵，少年盘坐在竹榻之上，葱葱绿茵之，面前摆着冰镇酥酪和绿绿的茶，嘴上沾着一白白的糯米粉，琥珀的睛汪汪地望着前方，狐耳和卷过来的尾尖儿绒绒，显得整个人又又糯，比盘里的糖糕还甜。

银绒：“……………………………………”不了吧，好烦的。

城牧秋：“是有事可以。”

银绒登时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信任，不由得正襟危坐，后边的大尾也向前卷过来，微微倾：“你觉得我嘴很严？”

“？”

但他到底还是在侣面前维持了形象，抑制住心中喜，矜持而正经地问：“也就是说，早在那些人‘’之前，他们就沆瀣一气了？难怪那些妖族故意当街叫我‘少主’，没多久无量宗就上门了。”

是好久了，足足有一天那么久。

东柳哈哈笑：“老祖您的哑谜我猜不。”

你妈的，祖宗真是越来越会了啊，怎么话说起来一一的，其实严格来讲，这也不算话，但就让人听着那么舒服啊。

城牧秋：“你的涅槃羽岁。”

银绒觉得今日份的甜度超标了，可以了，甚至想当场化原形，满地打儿。

银绒：“那我们要不要趁机些什么？”

“？”

银绒不满，正要撇嘴，就听城牧秋说：“不你嘴严不严，只要你想知，无论什么事我都告诉你。”

城牧秋：“无量宗并不是没有能力歼灭妖族，而是不敢。若我没猜错，他们早就与妖族互通款曲，妖族很可能握着无量宗的什么把柄，比如双方联合的证据，导致无量宗投鼠忌，不敢对他们如何。而他们两方联手，各取所需，无量宗的目的，自然是击垮太微境。”

奈何，银绒的小表小动作，在城牧秋中都藏不住，但城牧秋没有说破，只是语气愈发温柔，说那些修真门派之间的糟烂事儿时，语调都带着甜：“也许更早。不论如何，无量宗拿了好，却不办事，已经引起了众怒，且看他们如何狼狈就好了。”

“自我任掌门以来，太微境针对无量宗，范孤鸿最希望我死无葬之地，太微境永无翻之日。”

银绒：“？”

银绒也鼓着腮帮——嘴里的桂糕还没咽去——嗡嗡地问：“你在说什么？”

城牧秋忍不住掐了把银绒白生生的脸，不小心给掐了一红痕，银绒正甩着尾等答案，没同他计较，城牧秋便也轻咳一声，假装无事发生，回答说：“没觉得你嘴严。”

城牧秋笑起来，“但可以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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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绒瞬间了然：“对，我师父大嘴。”

可银绒实在不想再继续雕石，太枯燥乏味了，于是咬咬，定了决心，朝城牧秋齿一笑，一灿烂的小白牙，一狐狸便的绛红衣袍，随心而落。

银绒就知自家侣不会真的老老实实退隐，以任人宰割，于是跃跃试：“什么？”

银绒：“……”

银绒想了想，说：“那你直接弃了掌门之位，带我离开，你没有死，太微境也没受特别大损失，范孤鸿岂不是要气疯了？这招四两拨千斤真厉害，以退为，牧秋哥哥你真机智！”

“因为我们是侣啊，不该有任何隐瞒。”

此时大门闭，院里连那几个胖墩墩的布偶仆从都在角落休息，本无人打扰。只见红衣直落到脚踝，白皙透粉的赤脚在衣袍上踩过去，温香玉便猝不及防地扑了满怀。

城牧秋却认真：“不为了这些，我也不会弃你于不顾，我城衡，永远，不会丢银绒。”

闲，不不慢地将桂糕盘推到银绒面前，见他吃了，才慢条斯理地说：“有时候一件事，未必是不能为，而是不可为。”

“对对对，”银绒整个人报上来，贴着城牧秋的耳朵，用撩人的气音说，“整整一天没有双修，功法都要生疏

城牧秋却打定主意拿人派似的，不肯解释清楚，用灵石‘资助’东柳，请他老人家去赌坊继续‘打探消息’，等打发了东柳，才亲昵地用拇指替银绒抹去嘴角的糖糕渍，说：“有些话还需保密，不方便对东柳君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城牧秋：“其实还可以有别的选则，咱们是不是好久没双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