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的,连带着心底也是妥帖的,傅南岸双微闭半躺在椅上,说:辛苦你了。
池照摇摇,敷好巾后在旁边找了个凳上坐:不辛苦。
你刚刚是和赵婶去的了吗?傅南岸闭着睛问他,吃饭的时候没听到你们两个的声音。
不得不说傅教授的觉太锐了,竟然来这都能注意到,池照解释:是去了,她说觉得自己的外甥有心理问题,想问我们能不能帮她。
池照复述了一那个叫元良的孩的状况:赵婶儿名想要找您看,我让她明天带着孩去凌河村找我们,应该可以吧?
这是我们的职责,傅南岸顿了一,又问,她名要找我?
池照说是,又见傅南岸微微一笑:是听了你讲的故事,对我改变印象了?
没想到傅南岸会提起这事儿,池照的脸上腾地一就烧了起来:我、您、我就是
池照支吾着解释,生怕傅南岸觉得自己是个偷窥别人生活的变态,傅南岸没想到他会这么张,收起逗趣的表,语气缓和来:别多想,我不是要责怪你的意思。
傅南岸说:我是想跟你说声谢的。
池照一怔:谢我什么?
傅南岸笑得很温和:你看,如果不是你的话,赵婶也不会这么快就相信我,不是吗?
傅教授一直是这样温柔的人,三两句便化解了池照的尴尬,其实池照知赵婶能信任傅南岸更多的是因为刘叔的例让她看到了效果,但傅南岸的话还是让他心底甜丝丝的,原来他也帮到傅教授了吗?
和傅教授聊天是很舒服的,池照原本拧着不敢说的绪也放开了,他注视着傅南岸,终于把一直以来想说的话说了来:教授,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我真的觉得您是个特别厉害的人,我很喜您。
谢谢,这喜是不有彩的,是那学生对老师的景仰与,傅南岸回答说,你也是一个很优秀的孩。
刘叔的晚饭温了心理科医护的心腹,大湾村的义诊也拉了帷幕,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发赶往一个村凌河村。
凌河村靠近县城,是他们去过的几个村里面最大也最发达的那个,村有公路,在县城闲置了很久的医疗车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心理科不需要手术,但医疗车的环境比外面好很多,此时正是冬天,外面寒风瑟瑟的,穿再厚的衣服都能被北风冲透,但在车里就不一样了,窗关着气开着,这就是个小小的世外桃源。
凌河村村民的整个教育平也比前几个村要,至少不会对心理科避如蛇蝎,心理科的几个医生们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解决了不少村民们的问题,也算是没有辱没这次乡的目的。
医疗车上的人还多,外面排起了队,傅南岸边围着一大群患者,池照则负责维持队伍的秩序,又不时眺望着远,等待着赵婶的到来。
忙碌的间隙,陈开济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池哥你找什么呢?
我找赵婶,池照想起陈开济还不知赵婶的事儿,跟他解释,赵婶说想带她外甥过来看看,咨询一。
赵婶儿?陈开济轻嗤了声,她之前不是还看不起我们心理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