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他们这样,很烦人,搞个人来监视我有病吧。不过我也有错,今天你不舒服我还跑去。”
程航一又不是没心没肺,和徐开慈同居这三年,他当然知徐开慈疼,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能的也仅仅只有喂药、敷、。但这些事抵不过徐开慈的损伤,甚至可以说没有效果。
程航一只能听着徐开慈痛苦的声音急得团团转,然后还是只能丝毫没有办法。
但这些事他不可能和外人说,总不能像个姑娘一样看到徐开慈那么难受,然后哭哭啼啼地说自己尽力了。
不可能的,他好歹算个男人,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了的男人。
两个人过日,什么事都和别人说像什么样?
有些时候恰恰是因为不想面对徐开慈那么痛苦,他才会想要逃去。
看着曾经走在路上都会有人侧目的徐开慈,变成现如今这样。连坐在椅上都需要绑个带才能坐得稳的样,程航一觉得是个人都会难受,更别说他。
他觉得这些心疼和压力没有办法说,别人却不会理解,更多的时候都变成了他敷衍和不负责的表现。
不知徐开慈能不能理解,反正徐开慈这会是好言语地哄着他:“是是是,他们是烦人,我都受不了,我也不喜他们。我保证,过了年我就想办法把她换了。”
程航一轻轻,这件事算是过了。
过了会,徐开慈轻轻同程航一说:“小爷,以后不跟哥吵了行么?吵架真的累人的,你不知我每次跟你吵完架,骨都散架了。”
程航一抬起来,在暗夜里瞥见徐开慈的睛,明艳却又带着神伤。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天晚上,也是在光线昏暗的ktv里,徐开慈坐在脚椅上,带着一邪邪的笑,
挑着眉冲他唱歌。
那天晚上徐开慈被徐晔打得很惨,走路的时候扯到后背都会倒一凉气。
却还能笑着给程航一唱歌,好像天塌来都不算什么大事。
在昏暗的灯光,程航一真的心动了,真的觉得徐开慈在那一刻无比迷人。堪称风华绝代,整个音乐学院再也找不来能和他媲的。
晚上在公寓里,徐开慈问他后不后悔,他铿锵决地说没什么后悔的。
不后悔心动,也不后悔去亲吻徐开慈,更不后悔稀里糊涂地跟着徐开慈回了公寓。
年少的心动总是简单,维持这份心动却不是只言片语地表忠心就可以。
就像他和孟新辞,他也没奢望自己能和孟新辞还有什么除了朋友外的关系发生,更不会去巧取豪夺的混账事。
可恰恰还是年少的心动,十几岁的时候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在那么多人面前和孟新辞告白,问他要不要上同一所中。他以为孟新辞答应了,不然为什么要同他上了一所中。
他却忘了,孟新辞怎么可能听得懂那天他拉了什么曲,又怎么会明白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