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临时来这边小憩,府里人来不及准备冰山,屋里闷,全靠他替她打着扇,她才能睡得安稳。
秦之前睡得迷糊,这会看到他发红的手臂,才反应过来,自己靠着他睡了这么久,他还怎么睡得着。
“还早,才半个多时辰,再睡会。”
试探地拉了拉他的手指,“鹤之,她已经知我是谁了,若是他们有心想手,便是我不去,也会被他们找着空。与其被动地等着他们不知何时手,还不如主动些,将先机掌握在自己手中。”
“太危险了。”若严首辅真是当年的背后真凶,那所谓的信,他还没找到,要是知当年秦家还有活,定然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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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可我们如今既没有线索,也没有任何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还不如以我为饵,引蛇。”
更没想到,他会随带着,早知这样,写的时候就不这般随意了。
绝没有人能在他的底,动他的人。
秦在他怀里又换了几个姿势,闭着哼哼唧唧的,好一通折腾,可算是把沈鹤之的火气都给激来了。
一就被沈鹤之给看穿,绕过她的,将扇又拿了回来,让她枕着他的,继续给她扇风。
秦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黑着脸了,有些发怵,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无解。
过了不知多久,直到院中传来了人的走动声,秦才朦朦胧胧地睁开了。
时间一,她竟真的有些困了,也不知是何时合上的,只知脑袋蹭了蹭,寻了最舒服的姿势,就睡了过去。
即便没有激烈的相拥碰,只是这么简单的相拥,好像也让人格外的满足。
秦把玩着他腰间的香,里面是些消暑的丹药,以及她之前写的那张字条,她那会也不过是随手摘抄的,觉得很符合她的思,没想过会将这字条给了他。
秦了,醒了醒神才反应过来这在哪,刚睡醒她的还是的,格外的气,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又又地:“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是不是该回去了。”
等他圈着她的腰想要有动作,屋外就传来了兰香的声音,“小小,膳房熬了绿豆汤,清消暑,您要不要喝。”
“为何?”秦的动作微顿,不解地抬看他。
她没有午休的习惯,总觉得睡去再醒来,浑都绵绵提不起劲,睡得多了,夜里还会睡不着,可今日闻着他上的味,却让她尤为的放松,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正想是不是要将这字条偷偷换掉,就听他突然声:“那个会,到时寻个理由推了。”
“不可能,你先回府住几日,他若敢来,我必叫他有去无回。”
秦赶将他手里的团扇拿过来,轻轻地给他扇着风,但她那细胳膊细的,扇几就没力气了,只是撑着不肯示弱。
“不困。”光是看着她便不觉得困了,沈鹤之伸手将她睡得凌的鬓发理好,两人挨着说话。
她是睡得香甜了,却苦了沈鹤之一午。怕她会被吵醒,就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敢动弹,见她醒来,发酸的手臂才动了动。
秦心中满是甜,但还是忍不住的戳了戳他的手臂,拉着他的手指,不停地晃动。
小的时候她总是撒,大了反倒是少了。难得见到她如此气,沈鹤之也忍不住黯了,闻言了她的鼻尖,纵容着任由她撒。
她瞬间就睁开了,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刚睡醒嗓也是哑的:“先放着吧,一会再喝。”
而后了,里总算是有了几分清明:“你怎么不睡啊,不困吗?”
“我当然相信你能护着我,我也从不怀疑这,可这案不破,我这辈都会寝难安,鹤之,你
“不行。”沈鹤之说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可以查当年的案,也可以追凶手,但这一切都是以她的安全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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