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2/2)

周元有些摸不着脑，上次与傅煜见面还在十几天之前，在此之后她并未联系过他。

“在…”江开即被一旁人声打断，那人不知说了什么，她改，“我们去接你吧，你帮了这么大个忙。”

不过半分钟，新消息便弹提示。

此后数日，周元陷一浑浑噩噩的状态。宛如一个没有实可容纳的游魂，每日对于周遭的一切都无法产生真实。

周元莫名，又问——我后来没提过这件事啊。

——我说你面大，是说你居然能捱到我想办法找你。

愣怔数秒，周元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

手机的连续震动擢回她几分神智，周元摸过黑手机看了，是江的来电。

或许沉思仁扎在她心中的，早已比她想象中，如今连须土的来，难受在所难免。

如同周元绷到极致的神经。

——江津那边你松了？

是录音笔。

“那我十五分钟后到，你准备一。”

“行。”

“喂？”

那日回来后她尝试联系过沉思仁，然那白手机仿佛断绝了接受外信号的能力，信息与电话都无一例外沉海底，杳无回音。

沉思仁冷笑一声，“到此为止。”

元发不声响，只觉此刻有难言。

“嗡嗡，嗡嗡—”

江不明就里，兀自快，“对啊，傅煜说都是看在你的面上才同意的，你这次真的帮了我们大忙了。”

良久，尾气散尽，四周归于平静。

——对啊，你面大啊。

挂断电话，周元理不清前因后果，思忖一阵，给傅煜发了条微信过去。

周元方才后知后觉地追上前，看见地上那一小摊凌的碎片。

“忙？”

终于在这一刻悉数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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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啊，事办成了，等会我们要请傅煜吃饭，你愿意来陪一吗？”

他怕是…动了真格。

车辆拐弯直行时，车窗扔一个小巧的黑件，随后被车碾轧，发支离破碎的声响。

“行…在哪？”

焦虑与恐惧笼罩着她，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她无从忽视的伤。

“啪嚓”

理完公司中不得不批报的事务，周元盯着置于桌角的白手机神。

说罢，不待周元反应，地扳开她，将门一把甩上，倒车库。

虽心不解，周元嘴上却很快应承来，“哦，也没什么。”

靠在车里的傅煜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玩味地笑了笑，指尖飞快编辑一句。

怎么会突然成了事，又是她帮的忙？

周元叹一气，将脸埋臂弯，到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