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不来,你有权嘲别人手艺糙吗?”
齐易南说着,拽过她手中的外衫,开始重新往上。
应素文见他这般,便知他要走,顿时气的红了眶,愤怒:“不过是这小事,表哥你就只骂我,却护着她!我是真不明白,你究竟看上那个女人什么了?她到底哪里好,哪里得上你,你都不嫌她脏的吗?”
“应素文!”齐易南微怒着,沉声呵斥了她,神逐渐不耐:“看来这些年,母亲真是把你惯坏了!”
应素文一听,看着他发怒的样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眶红红的落了泪,死咬着却不敢再开。
看着她突然吓到的样,齐易南本已愤怒不耐的神,又化为失望,懒得再跟她说什么,提着衣裳便大步离开。
待他走后,应素文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敢哭声来。
兰姑姑循声来,拉着她去,看着她嚎啕大哭的样,是气急无奈:“哎呀我的姑,你这是又跟世爷说什么了?好不容易世爷来看你,你怎么又惹他生气了?”
应素文伤心的趴在桌上大哭着,“不过是件小事,他却骂我……还护着那个贱人……”
兰姑姑一听,无奈的哄:“不是跟你说过了,少别人的事,你只跟世爷好好的就行了,何必多话呢,那些贱人自有世妃慢慢收拾,你何须多嘴啊……”
“我就是气不过!”应素文哭着,一把拿起桌上的茶盏摔了,一个接一个的摔:“我就是讨厌那个贱人,表哥还护着她……她怎么不死,我恨死她了,她死了才好……呜呜……”
还没骂完,兰姑姑就急忙前去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室,“小祖宗,可别再说昏话了,要是叫世爷听见,更气你了!”
闲云院,齐易南面不虞的回来,庆云伺候的小心翼翼,看见他手里拿着的脏衣也不敢多问。
待他沐浴后来,庆云收了脏衣正要走,齐易南却:“那里衣,记得好生洗了收起来。”
“是。”庆云从屋里来,关好了门,映着门上的灯笼仔细看了看那里衣,发现好像是从南府穿回来的那,便懂了。
翌日黄昏,江宁和青云,小冬在屋里吃甜瓜。
青云说起过两日的夏灯会,准备买些什么灯时,江宁才恍然,自己到京城竟已三个多月了。
如今日过的平静,舒心,不用整日的担惊受怕,她轻松的居然都快要想不起当初那些日了。
“不过,世爷也几日不来了,不知灯会前,他有没有空来看看姑娘。”青云这般说着,小冬却闷只吃。
江宁笑笑没吭声,他来,她心里喜,他不来,她亦不伤心,安安静静的等着就是了。
只是,他上次说了要带自己去玩,也不知何时能兑现,又或是……他已经忘了?
然,两日后黄昏前,青云收到传话,眉开笑的屋来,看着江宁:“姑娘,准备一吧,世爷传信来,今夜带您去赏灯!”
江宁闻言,平静的眸渐渐笑起,“还以为他忘了呢……”
青云走到她前,认真:“姑娘,说了您别不信,我家世爷这还是一次带着女去赏灯的。”
江宁神亮了亮,“那……世妃和应小娘她们……”